“他不什么的,到时候我也会去。”他说到这却是顿了顿,“只不过…”
一小时后,另外两个影站在了门。
“如果真的存在一个最终实验的‘试验场’,小弦就一定在那里。”安年像是看了他的想法,断然,“你就去他们说的那一边,全力救她就好。这边的事就给我,我和小竹会全力拖住对方。当然,如果他想对小竹不利…那就先踏过我的尸。”
若是在平时状态,这绝对是最优先级的行动,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但现在不一样。
“之前有过推断,城里存在着四象之一,正是由它充当坐标才会引起这次兽灾。”他重又转向安年,“现在看来坐标的源是由白虎充任。但如果…充当‘坐标’的四象,并不止一呢?”
江桦沉思着了,没有再问去。和边境一样、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终极生、再加上号令其它原兽的能力…这些特加在一起,指向的东西是什么已经很明确了。
江桦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无言地盯视着手上的那条短信。说是手握大权的首席,到这时候却连个能信任的人都找不来,这黑幽默他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一番。那个男人从一开始便拿定了所有的机会,没有放过一条漏网之鱼。
在谢儿的技术,一个拼接品的白虎都已经足够给天城带来一场灭之灾。而现在那个男人继承了她全的遗产,更将最炼的活细胞都握在手中,若是无人阻止,这样去的结果是什么不得而知。
江桦沉着脸了。迹象都表明他们摸了梁秋所说的“终极实验”的廓,接来他将会采取什么行动也因此有迹可循,但越想越只是细思恐极。
江桦看了王庆所在的资料室一,言又止。这样的话,他就不可能把任务给以王庆为首的外围猎人——他并非不相信对方的真心,但事关携带者的最大秘密,以普通人的躯,想不想和能不能还是隔着天堑。一边是安年和江一竹的安危,一边是最终实验的行,哪一边都是他不能不顾的,但这个距离他也分乏术。
安年微微一怔,像是被这话引回了注意力,同样开始跟着他思考,用说话迫使自己冷静来:“四象本来该在原兽战争时期就已经被列为必须控制的目标,上次我们所见到的白虎,只是谢儿用有原兽细胞的混合四象残片造的拼接品,因为血统限制,其中四象的力量并不完整。而这次白狼收集的是端携带者的血统…”
江桦默默摸手机,翻了最后收到的一条短信。发件的号码是匿名的,容只有一个坐标和一个日期,显示的时间距离现在只有不到30小时。
劲咬着嘴,直到齿间渗血迹才像是勉冷静来。她从那三人上转开了目光避免自己发作,这才尽力克制着:“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她?那个人要动手的话…”
他的手指突然停住了,目光定在通讯录的某个号码上,若有所思地注视了良久。就在他有些踌躇地准备拨过去时,来电显示却刚好亮了起来——某个人在同时给他打来了电话。
她这话说的,却没有带来多少安心的觉。梁秋既然敢给他这样的选择,那类似这样潜在的抵抗也一定会被他考虑在。那手段肯定全盘针对安年和江一竹,他若不在两人只会凶多吉少。
到来,还是只能二选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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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的易中,只提到了要用我们来换你们队的那两个人,并没有提到小弦。”安年神绷起,“也就是说,到时候我们大概率和她不在一起,没法直接抓到他的空档…”
在他离开那座和梁秋会面的大楼之后,这条短信就已经被发到他的手机上了。不用想也知这容的意味是什么——那会是一对一的易场,买方和卖方面对面的平等换,摆上案台的筹码是两名队友和安年母女的命。
“听说那玩意支的不仅使人,连原兽都能控制,那应该就是比他们级了吧。”徐宽沟回答,“这次城里闹兽灾跟这也脱不了系,甚至于,之前的猎人裁员、全城的行动失利都是证据。要不是知这一茬,我们哥几个也不至于被到这条上。”
“他想要通过实验真正的完全的话,那就必然另外需要一个容纳实验的地,就像谢儿安置白虎那样。”江桦低声,“在实验完成之前,他一定不会允许那个地方暴。”
漏网之鱼么…
“只不过什么?”安年扭转过来,看着他的神第一次有了促的意思。江桦却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只再度向那三人:“你们刚才说,对方手里的东西凌驾所有原兽之上?怎么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