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弦…是叫这个名字来着的吧?那
“哟,你这说的,可别把我跟那东西混为一谈。”梁秋说,“一个连人都不是的东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了解生的全,更不可能设地地受到携带者的况。她的研究只是命令和执念,但对我、对我们来说,那是改变人生的机会。不过她确实帮我解决了那些麻烦的基础理论,甚至于还培养了夜莺那样超越的存在。这样想想莫比乌斯岛真是毁得可惜了,要是她有更好的材料,说不定真的能以纯粹携带者的力量对抗整个社会。”
“而在她的任务完成后,就要立即动手抹杀她么?”
“不不,如果要以人命的数量来衡量代价大小的话,我这可谈不上有多大。”梁秋一摊手,“谢儿搞了那么多年,死在她手里的普通人少说也有上千了吧,最后也只是了一个残次品的白虎。但以第二代的活度,你们随便挑一个,都能抵过成百上千的废。”
江桦瞳仁猛缩:“你?!”
“没错,除了她存在基的绝对命令以外,我确实有她最的掌控权,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放任她存在这么多年、帮我去完成原兽细胞实验最基本的探索和准备。在这一上,任何一个人类都不可能与她相媲。”梁秋目光邃,“毕竟,她继承了帝国的全遗产,也只有她能以一己之力掌握那么多信息。更重要的是,她也不会被除了绝对命令以外的任何东西束缚。理也好德也罢,所有人类不可逾越的禁忌对她来说都不在话,自然要把这些工作给她。”
“自然,那东西在推算方面无人能比,但其它方面只不过是小孩的平,让她多闹一天,我暴的风险就大一分。”梁秋耸耸肩,“反正你们也看见了,对我来说灭掉她很容易,只不过为了防止意外我不可能亲自和她见面,只好放一上时代的消息让你们代劳…不得不说,你们探索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
江桦抓着围栏的手收了。这些话中的每一句都足够刺耳,但梁秋说话时的表和语气那么平淡,每说一个字都在和记忆中的旧人渐行渐远。
“不过事了一偏差。以那几个小的血统,材料足够,充当心就有欠缺了。”他说到这,始终平静的脸突然微微翘起了嘴角,“要说起这件事,还得谢谢你给我行的方便呢…如果不是你在漆黑之日的那些格行动,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地就搞到当前携带者最完的样本。”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江桦问,“谢儿应当是服从于你的才对。”
“那些所谓的材料一直都在你手…”江桦低声说,只有用着这音量他才能不暴声音的异样,“在莫比乌斯岛毁灭之后,你包庇了∞计划的剩余…就是为了今天的局面么?”
“真正想要复兴那个时代的人…不是谢儿,而是你。”江桦看着他的睛,“她的行事和计划都只是对你的模仿,包括对携带者极端力量的追求,也都是从你而来。”
在得知谢儿份的时候就本该明白的。人工智能的行为只是来源于外界学习,如谢儿也不可能凭空虚构独有的人格。她的一举一动——说过的话、过的事、甚至是那疯狂的思维模式——都只不过是某个人的复制,而现在那个人就在前。
“你就这么确定你能达到目的么?用这么久的时间、这么多人的命当代价?”
那轻松的语调和漠视的态度延续了他一贯的风格,看在江桦里却再也认不是从前的那个梁秋…而慢慢与另一个影重合。他忽然懂了谢儿癫狂的来源:就像是被野兽喂养大的婴儿那样,以疯作为范本当然只会培养更大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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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梁秋了,“不过有一你说错了,我认识到你们的价值并不是在那个岛覆灭之后,相反,在计划开始之前,我就对第二代…或者说是对炼血统提活的技术有所觉察。但我不可能亲自上手那些涉及人命的活计,否则被人抓住尾的话肯定跑不了。没想到最后谢儿把那些东西都毁了,只留这么几个…好在是留到了最后。”
那东西被她掌握着,就等同于她掌控着帝国的全信息,当然也对我的底细一清二楚。正因如此她是我必不可少的棋,也是最后必然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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