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终一默默地想,东野恭一郎这家伙现在比威廉还能说,之前可完全看不来。这就是社会人完成职业工作的样吗?这人现在已经不再是“超校级的侦探”了。
最后那句话充满了居临的指责意味。似乎在表达“你们了这么没用的事,连我站在对手的立场上都对你们失望了”。
“你在学级裁判上的技巧就是挑动别人去动脑吗?”预言家无奈地还了句嘴。记得她以前在学级裁判上也是支持让嫌疑人互相争辩。
“什么嘛。”眠师叹气,“不过预言家你还是好好努力吧,投票的事你确实比较危险。”
“你们不用指望预言家。”东野恭一郎嘴,冷笑一,“他和江之岛奇运是差不多的质。以‘黑幕’而言他是什么都不知的。以‘预言家’的份倒是两说,但想在这个这个时间发挥作用大概也不到。”
弓家抱臂,表略有尴尬:“我没想那么,但也意识到了电竞选手有问题。”
熟的猎鹿帽。帽檐熟的面孔。
“别理那家伙了。喂,预言家。”眠师,“你对上一游戏有什么绪吗?”
“况和那边的‘东野恭一郎’先生有像。我的被格式化了,所以就只能借用一已死的侦探的人模型了。”天才指指东野恭一郎。东野恭一郎表淡定,并没有因天才的突然现而惊讶。
“不,这个……”
“我刚刚一直在旁听,目前大概况我都清楚了。”天才看向东野恭一郎,“你早就注意到了?”
“你怎么……”
“我?”预言家一愣。
“你是……侦探?”剑家满脸的难以置信。
看到这个的时候基本就明白了。不过当时时间又事又多,学级裁判上的信息也还没好好消化,就没有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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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想你要待到什么时候才上场呢。”东野恭一郎扯起嘴角。
“你也在本游戏的参加者名单里,如果全员刑你也躲不过。大家同生共死,你作为黑幕能再力吗?这最可靠的恐怕就是你了。”
死而复生的超校级的侦探站在天才的站台上,摆了摆手:“不是啦,是我,天才。超校级的天才。”
预言家皱眉:“不,可是你……”
眠师说:“而且啊,你作为场上幸存的、可被投票的唯一黑幕,你知如果就这么开始投票,你被集中投票的概率有多大吗?即使以最坏角度来算,大家也不会让黑幕拿到一游戏的‘幸存者特典’。”
天才一气,大声对众人说:“听好!‘超校级的死者’的事件是不可解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多在其他方向迫一黑幕……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绕回到死者的事上了。那我也就只好来了。”他摊手,又补上一句,“我本来也想搞个关键时刻的帅气场的。”
眠师笑笑:“这是我比较擅的手段嘛。这也代表我为了让大家活去而尽了全力啊。”
“意识到就好办了。”东野恭一郎说,“这是上一的‘你们’给这一的‘你们’创造的机会。当然你们也需要知沉没成本的问题。所谓投不一定能得到回报,苦心营造的机会派不上用场也很正常,适当地学会放弃会比较轻松。如果我是你们,我从一开始就不会选择以‘超校级的死者’为由召开学级裁判。”
“可是你之前的失踪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啊?用上侦探的又是怎么回事?”预言家终于问了完整的问题。
“不,可是我真的不知上一……”
“简单来说,利用程序bug而已。我可是‘超校级的天才’,区区黑客的能力不在话。”天才笑答。
“——手段之类的倒是无所谓。某意义上我也支持眠师的法。”一个人自影走,一步步走到天才的站台前,把竖在那的遗照拿开,踏上了天才的站台,“不过理来说不该先回顾一上次学级裁判未探明的分吗?你们的求知也太淡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