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近乎一片空白。
——换言之,并不是
“——就是这个意思,囚犯。”雾切响开,“自己制造杀人事件虽然保险,但意味着要有两个人主动为剩的人献,大家有自愿这么的吗?”
“开玩笑的。”剑家一坐在一把空椅上,“凶手肯定要死在学级裁判上,我之前就说了,我才不要因为杀你而送命。而且我也没有为在场其他人伟大献的打算。”
“这我赞同眠师。”弓家说。
——江之岛奇运。
囚犯推开方便面桶:“只要我们自己制造杀人事件,我们就能百分百地确定凶手是谁。不论学级裁判上发生什么,最后投票反正不会有错。如此一来就能避免全灭的最糟况。”
说到这里,囚犯看了雾切响。雾切响没有任何表示,放任囚犯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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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在“决战”前最后的时间里,预言家想到的是江之岛奇运。
“诚实来说,我希望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囚犯摊手,“当然这只是个人,再怎么说最优先的是对付黑幕。”
这个问题再怎么想也没有意义。毕竟江之岛奇运已死。但是空的脑袋还是不自觉地在思考。
——黑幕的角中,自己和画家虽然同为自相残杀游戏的参加者,但总觉得她与黑白熊更加相似;自己反倒能在江之岛奇运的上找到近似认同的觉。
江之岛奇运杀了人,但学级裁判的投票面板上却没有他的像。是代表他的杀人行为不受规则约束、无法被裁决吗?
——不对。如果真的存在不受规则约束的杀人黑幕,画家和我又为什么要以参加者的份加这场游戏?全都像江之岛那样不好吗?而且一个自相残杀游戏——倘若这场游戏还讲公平——那么本来就不该设置不受规则约束的杀人犯。
解谜家摆摆手,不发表观。
……
“……好主意,所以你来杀人事件里的死者如何?”剑家起,提着刀走向囚犯。
眠师:“我是为了能活去才和你们聚在一起的。目标一致才有合作,让我为你们活去而送死岂不颠倒了因果关系?”
要她为其他人而死自然是不愿意的。这些人她又不熟,预言家关系稍微好一,但也多是“伙伴”的等级,奉献生命完全是无稽之谈。另一方面,她本人的求生意志也不算。反正人总归要死在求解的路之上,在自相残杀游戏里和其他十几名超校级一起死掉好像也不赖。
冰凉的地板,孤独的房间。徒劳等待时间逝。
“我是说,我们自己制造杀人事件吧。”
江之岛最早是代理黑白熊的职务,自称“代理监狱”。然而黑白熊作为“正牌监狱”几乎全程旁观。江之岛奇运又是诱引演绎犯罪,又是破坏剑家的杀人行为,甚至还杀死了幸运。涉程度甚至超过了十六人中的画家。为何办事风格差异如此之大呢?
不论如何,自己没有任何的决定权,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等待其他人决定。王小吉的黑白平板自然还可以发送短信。但没什么再值得说的了。
讨论不知不觉间结束了。时间缓慢向学级裁判开始的时刻。
能的事已全了——不,好像还剩个“预言”,不过自己的预言能力可笑地派不上用场。即使是记忆里那个玄而又玄的“针对我自己的模糊预言”,现在看来说不定指的也只是自相残杀游戏这事。于是结论仍是能的事已全了。自问已经尽了全力。余的却只有空虚。唯有思考无聊的问题,例如江之岛奇运。
安静。
……
“这个就……”
黑白熊已经通知上就要行学级裁判了。不知解谜家他们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快就举行学级裁判?他们怎么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找到说服黑白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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