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开锁,但打不开。预言家没死,因此他的才能研究教室只有他本人才能打开。
“只是单纯展示了演绎过去和生活记录的房间吗……”雾切响也有不解。
——好麻烦,问题都绕在一起了。演绎、预言家的黑幕份、画家研究教室里的古怪表现、雾切响的份与她表现的不同的记忆认知。更不要说还有诸如天才方的实际行为这样的零碎谜团。
“嗯……”
“与其说演绎的才能研究教室,不如说单纯是演绎的房间呢。”眠师环视一圈,。
——这间才能研究教室像是在极力证明“演绎有超校级资格”一样。然而为什么要这么呢?一般来说越是极力证明,就越是未得到充分的认可,换言之就是“演绎不备才能”。可演绎她本人又不是黑幕,不存在作为无才能的人混来的可能。
她的才能研究教室非常普通。但准确来说,缺少作为“才能研究教室”的超现实。
一间遇到的才能研究教室是预言家的。门上画了另一扇门。
“喏,你看这里……基本都是登台表演的照片啊,还有电视电影剧照的截图。”
……
“演绎刑?”雾切响皱眉,“演绎的刑容是对这次一系列案件的再现。而画家被天才方绑架的时间还在电竞选手遇害之前,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把刑的容画来。更别说演绎成为‘学级裁判的目标’是有一定偶然的,她怎么可能知演绎会是凶手。”
照片不像合成的。应该是真实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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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解谜家,别发呆了,去最后一间才能研究教室吧。”剑家招呼。
解谜家用手指轻抚相片表面。
雾切响书本,每本书都不是新的,有明显翻看过的痕迹,甚至还有些笔记和批注。
“是有这个可能。”剑家托腮,“黑幕伪造画家的才能潜我们之中……”
解谜家,放照片,跟了上去。
【有没有可能这些画全都不自画家之手呢?】解谜家写。
——批注的字迹基本一致,可以看作自同一人之手。
“嗯?”
——然而事已至此,已经有许多人死去了,危机还潜伏在边,旁人无法完全信任,有些事或许只能由自己来。
不习惯、反、神疲劳。这样去思维效率不见得比普通人。
“是吗?”剑家和弓家都挤过去。
解谜家一阵苦想。想不起来。先前她自己压就没怎么注意过周围人的细节表现。
眠师从画板上取画纸,“这个是演绎刑的分镜稿诶。从开始的枪击到最后的坠落爆炸都有。”
……
——这么说来演绎先前表现了什么才能吗?
【既然画家不可能画这个,而画家又从未在我们前展示过她的画技,那么可不可能“超校级的画家”实际上不备绘画的才能,这些画也不是她画的呢?】
——……对了,还有“虚拟现实”一事。自己曾从预言家的嘴里问“天才表示这个世界是虚拟现实的”一事。这还没有告诉过大家。
——解谜的原则是“谜题”。题目不明确就无从着力,无法结束,即不可解。比如现在,她不知该不该把这些疑认为是“同一事的不同侧面”,或许它们只是“不相的独立谜团”,各有各的答案。
房间不大,几张小孩的便宜面、十几本演戏相关的书、一些著名演员的自传、表演和摄影的教材、一张桌,上面贴了不少照片。
“不,画家有才能与否并不重要。”雾切响摇,“如果有其他人作画,如果画与刑是同步设计的,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演绎刑以外的刑稿为什么会存在’。”
解谜家摘掉手,拿起一张照片,对着灯光查看。
“先走吧,去一间才能研究教室。”
换在以前是铁定不会牵扯这鬼状况里的,“超校级的解谜家”不会去解现实生活的谜题,这是她的生活法则。
——好麻烦!
再一间是演绎的。
眠师仔细看了一遍照片,说:“这些照片上都有演绎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