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谜家若有所思地。
“然后我就私底问了黑白熊。黑白熊是这么告诉我的——”眠师缓缓抬起手,“参考校规第三条【在学级裁判中指了正确的犯人,将只对杀人的犯人刑。】,若现平票结果,且真凶在投票对象中,则视为非犯人方的学生胜利,真凶将被刑。”
能听到吞咽的细小声音。
——七票。
“但是,如何保证活着的人能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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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黑白熊,“所以他的那票,由我来代投。”
预言家举手:“暂且相信我吧。如果我只是想杀死你们,刚才就让那些枪刺穿你们了。”
“我没异议。”演绎。
“唔噗、唔噗、唔噗噗噗。”
“这、这个问题吗……”剑家睁大睛,“是啊,这确实需要考虑……”
“我也没异议。就这样赶结束学级裁判吧。”剑家说,“比起天才他们到底折腾了啥,我更想找黑幕好好算算账。”
“……那好吧,我没有异议。”
静。
“不成立是一码事,但另一方面,你们难不会奇怪吗?学级裁判原则上不考虑共犯可能,但实际上可能会现‘平票’的结果,若是这样,那该怎么算呢?比如凶手只有一个人,结果平票投了凶手和无辜路人a,那算是凶手的胜利还是其他人的胜利呢?”
沉默。
“……确实。”预言家。
一次学级裁判上不是讨论过嘛,关于共犯存在时投票对象的判定。这问题还是天才问江之岛的。”
“没听懂吗?”眠师环视一圈,“就是说,只要人为制造平票的局面,并让犯罪嫌疑人被包其中,就是我们的胜利了。什么诡计推理都见鬼去吧。”
“不不不等等。”演绎急忙叫停,“怎么会有这像作弊一样的方法,是不是哪里想漏了……”
“全票通过。”预言家总结。
“其他人呢,有异议吗?”眠师问。
“……开、开什么玩笑。杀掉一个人凑成六票吗?但黑白熊不会听我们的,平票还是不到。只能考虑把囚犯杀了来取消他的投票权,但囚犯偏偏不在场……”眠师飞速低语,一只手死死着脑袋。
黑白熊以无的语调说:“你们忘了囚犯吗?他可是你们的同学啊?同学的寡淡,只能用悲剧来形容……”
“没想漏哦。这方法平时是不用的。”眠师解释,“因为正常况,凶手总归是活着的。我们又控制不了凶手的投票权,他只要在最后一刻不声不响地换个人投票,就能毁掉平票的局面。而这次,所有嫌疑人都是死者,平票当然就有了可行。”
被黑白熊称为“冈格尼尔”的枪仍醒目地在学级裁判场上。黑白相间的熊玩偶坐在,一边俯视着仅余六人的学级裁判场,一边发耸人的笑声。
众人俱是一愣,同时抬。
“预言家信得过吗?黑幕会合我们?”弓家咬着牙问。
“最终结论不是‘共犯不成立’吗,怎么了?”
“首先非犯人方,没有理由不合作吧?然后,倘若推理有误,真犯人不在那三人之中,还活在场上,那他也没理由不合作;因为他不是投票对象,最后不过是其他人刑,他自己存活的个人完结局。”眠师顿了顿,“当然这个犯人也可能最后心血来搅个屎,换个人投。不过那极端况反正已经是犯人的完全胜利了,平不平票都一样。”
——这样不可能平票啊……
“那么就开始吧。”眠师哈了气,搓动双手,“得给那仨人一人两票。那么预言家和我就投给天才,剑家和弓家就……”
“现在我们有六人,六票,正好是三的倍数……”预言家喃喃。
“现在提什么囚犯……”眠师瞬间张起来,“他不是还在昏迷中吗?连学级裁判场都没上来!”
“喂——你们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