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2/3)

反反复复，恶循环。

除此之外，盛灵玉亦是杨惑日夜担心的隐患。

盛灵玉退皇，留给他的是一个完全停摆、非议沸腾的朝廷，反抗太过，竟让他无从手，想接手政事却受阻，拖的时间越，越叫旁人看着觉得他无能。

陆巧的曾经被盛灵玉打断落了旧疾，脱鞋走路的话会一瘸一拐，杨惑如此言说，是针对陆巧平日里最痛恨最难忍的事行的一侮辱。

那退位诏书写完翌日就在皇城中被颁发了去，然而至今没什么响应。

“所谓百姓，谁会真的在意皇帝姓甚名谁，不过是苟且偷生的墙草罢了，只怕是有人在恶意引导他们与我作对，可这群臣……”杨惑神凝重，万分不快。

一直到陆巧真的带人离去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康绛雪才敢相信，脾暴烈如陆巧，竟真的忍受住了这份羞辱和挑衅。

杨惑忽然沉默。

康绛雪知杨惑这话多少是一无意义的问话，却在其中真实地觉到了杨惑的急躁。

如果是盛灵玉，小皇帝有任何危险，他自然是会来的。

陆巧双眸赤红，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看着都更加可怕。

杨惑没有应声，不多时，他哂笑一声，扭去了。

他没再见到陆巧，只偶尔看到杨惑，次数不多，但能明显地觉到杨惑的心不佳，似乎一日复一日地焦烂额。

他时刻提防着盛灵玉卷土重来，偏盛灵玉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又让他殚竭虑地思考盛灵玉为什么不来，在谋划些什么。

康绛雪和他对视，却是摇：“我反倒是觉得，你大概没有我想的那么胜券在握。”

杨惑时不时会到小皇帝面前小坐，脸一次比一次难看，再过几日，他又开始时常神发呆，回神之后，冷不丁地问小皇帝：“你在我的手里，盛灵玉竟也能安心，你说，若我像苻红浪一般将你吊在墙上，他会不会上现？”

“你觉得疯狗应该怎么置才好？我觉得，只适合被打死了事。”

这急躁并没有到此为止，在这之后，杨惑甚至更有些神经兮兮。

见小皇帝望着陆巧的背影发呆，杨惑问：“难不成陛觉得我过分了？”

这反对不只来自朝中的文武大臣，也来自民间的百姓，他们异同声不予承认，杨惑登基一事甚至到了诛笔伐、人人叱骂的程度。

可偏偏矛盾的是，杨惑和苻红浪还有些不同，他并不会用明显的方式来伤害小皇帝，这并不是因为什么私，而是正如那盖弥彰、掩耳盗铃的退位诏书——杨惑始终抓着一块名为“皇族正统”的遮羞布不肯放手。

这番风波过后，康绛雪在这座小殿里又住了七八日。

……

他好似在验证之前“小皇帝只有他了”“小皇帝只能受他庇护”这番言论，观察了好一阵康绛雪的神。

把小皇帝挂在城墙上这法对他而言太过难看，反倒束缚了他的手脚。

陆巧走了，杨惑尚未离去。

康绛

陆巧像是即将破大骂，但在他开之前，杨惑话音一转，：“看在陛的面上，便不叫陆侯爷脱鞋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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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惑正着力准备登基典礼一事，然而颇为可笑的是，在原剧中众望所归的杨惑在这会儿遭到了烈的反对。

小皇帝：“如果你真的有足够的把握，现在就杀了陆巧不是更好？”

你从以前开始好像就特别讨厌本王。”

如此，康绛雪瞧见杨惑的时间日渐增多。

第163章

陆巧不接话，杨惑毫不在意，继续：“其实我也是，从以前开始，本王就特别讨厌你，盛灵玉或许只是个无趣之人，而你……你就是一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