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说:“可以,先去清匹和将士,抓时间练。”
“是!”
军中远不止一万骑兵,裴凛之早就预料到跟戎人战会现缴获匹的况,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培养了三万骑兵,只是还有两万骑兵没有坐骑罢了。
如今新缴获了那么多匹,这些将士总算能够成为真正的骑兵了。不过与人还得好好磨合一才行,这才是练的目的所在。
裴凛之给萧彧写捷报的时候,决定不跟他汇报俘虏一事,只报告好消息,那些被杀的俘虏,就当是在战场上歼灭的敌人。萧彧太过仁善,知这桩事后肯定会难过。
穆坤带领两万残兵仓皇逃回安。西戎皇帝元坦震怒不已,战神穆坤都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安国军队到底是什么天兵天将,居然连穆坤都会吃败仗。
穆坤作为战神,从无败绩,是以得元坦恩,平日里嚣张跋扈,从不将其他同僚放在中,此时他吃了败仗,幸灾乐祸的人自是不少:“穆将军,定是你掉以轻心,太过轻敌,才吃了败仗!区区安军而已,竟然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将士与战。”
穆坤闻言狠狠地朝说话的人瞪了一,说:“贺大人,你休要血人!自从萧彧取代萧祎之后,安军实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他们还有一极为怪异的兵,从前在上洛郡的时候遇到过,用一能发响的东西将城门直接轰开。”
元坦变得严肃起来:“此话当真?可看清那是何兵?”
穆坤摇:“臣不知,未曾得见。”
元坦接着问:“上洛、潼关以及潼关城都是用同样的办法破城门的?”
穆坤说:“正是。”
元坦脸突然变得有些苍白,额上也开始冒冷汗:“你的意思是,将来安城也逃不开被破门的命运?”
殿上无人敢说话,大臣们也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潼关已经丢了,接来就该是安了,安军真如穆坤说的那么神吗?若真是那样,安是不是也危险了?
过了一会儿,穆坤开说:“陛,臣愿意誓死守护安,不给安军破城的机会。”
元坦冷冷地说:“你最好如此!去查一,到底是何接二连三破了城门!”
穆坤答:“遵旨!”
一位大臣提议:“陛,安军来了十万大军,如今已经近安,若是等安军到了安,一切便都晚了。臣以为,穆将军应当趁安军未到,率大军城迎敌,将安军击溃于安城外。”
穆坤气得简直火冒三丈:“陆大人,如今我手中仅有两万将士,这是打算叫我们去送死吗?”
陆大人说:“先前穆将军不是说敌方险狡诈,你失了先机,才落得如此溃败。对方既然是步兵为主,若是没有准备,是无法短时间结阵的,将军可以率轻骑去偷袭。”
穆坤说:“问题是安军也有骑兵,况且我们丢了那么多,安军至少也有两万骑兵了,如何有神算?不如等大军回来再作商议。”
陆大人冷笑:“穆将军素来以战神著称,从未吃败仗,如今败了一次,便被吓破了胆。以少胜多不是将军的项吗?面对安军,就如此不堪一战了?”
元坦烦躁地起,说:“穆坤听令,自今日起,便于安城外驻守,没有召唤,不得城!”
穆坤听完,知皇帝开始怀疑自己,只得恭敬答:“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