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住了上千妃嫔与人。而今萧祎已殁,他的后妃正值青年少,朕打算将中愿意的后妃都放去,让她们的家人领回去,愿意嫁人的便都安排嫁了吧。”
萧彧这番话让殿中的百官都愣住了,尽这个年代并没有严格要求女守节,但贞洁烈女还是受世人推崇的。更何况这是先皇的女人,说放去就放去了?
王启张开嘴刚想说什么,闵翀先一步说:“陛仁义,臣以为此举甚善。”
萧彧又说:“皆采取自愿形式,不得迫她们。”
王启说:“启奏陛,建业的人放去也便罢了,陛这太初中是否也该征选一批良家女来充实后了?”
萧彧摆摆手:“太初人手够用了,就不必征选女了。”
王启抬手行礼:“如今天已定,陛该立后纳妃了。”
萧彧疼,怎么就对这事念念不忘呢,他说:“中原大地上,胡人的铁蹄依旧在肆意践踏着汉人同胞的膛,怎么能叫天已定?”
王启跪地而拜:“陛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江山社稷着想,这大安江山得有继承人啊。请陛早日立后!”
一大群朝臣跟着他跪拜:“请陛早日立后!”
萧彧郁闷之极,这是合谋好了一起来婚吗?其实也不怪这些朝臣他,这些大臣们早就期盼着他选后了,好趁机将他们家的适龄姑娘送到中来,毕竟不是地位权势还是萧彧本人,都是最优的选择。可惜他几乎无无求,从不需要女人似的,听说后中伺候的主要也是些男,简直是独树一帜。
正好今天他自己提起建业中的后妃问题了,所以便趁机跟着央求起来。
萧彧朝殿中扫视了一圈,只有闵翀以戏谑的神看着自己,他扶额,苦笑:“此时朕心中自有定夺,就不必诸位替朕心了。”
当日傍晚,城西礼宁巷的杜府中来了一位客人,杜家家主杜璇亲自来迎接。
客人见了面,朝杜璇拱手:“小侄是来向杜丞相喜的。”
杜璇连连摆手:“我早已不是什么丞相,杨大人切莫再羞辱老朽了。且不知杨大人所说喜事从何而来?”
客人杨焘说:“今日朝堂之上,你可知陛说了什么?他打算放建业中的妃嫔与人,若是有愿意再嫁的,皆可由父母安排再嫁。”
杜璇激动地站了起来:“此话当真?”
杨焘说:“千真万确,小侄总不能拿这么重要的事来哄骗世伯。”
杜璇又坐回去,喃喃地说:“兰儿总算是可以回来了。”
杨焘神秘的笑容:“世侄女不仅可以回来,甚至还有可能再次得到圣上的垂青呢。”
杜璇的胡都颤抖起来:“此话怎讲?”
杨焘说:“陛今日说了,建业中的妃嫔与人皆可由其父母亲人领回,并自行安排婚嫁。小侄以为,这是陛特意为世侄女开放的条例。世伯想想,如今太初中后虚空,陛秋正盛,却未曾立过任何妃嫔,说明他对世侄女旧难忘啊。”
杜璇则掩面叹气,摇说:“倒是不敢奢望。兰儿毕竟嫁过萧祎,陛是不可能原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