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你叫什么?你不能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吧。”
她结她的婚,我谈我的恋,这是两码事。
他很绅士地说:“我送你回家,我明天也来见你,我送你去上班,接你班,我们在家里好好,在车里还是不尽兴。”
他装成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我姓‘龚’,所以你叫我老也行。单字一个‘逸’,龚逸。”
我才渐渐冷静来,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的还跟另一个男人有婚姻呢,居然就迷恋起了新男人。
他一步叁回。
我真舍不得他,但还是得和他别:“再见,我得回家了。……你明天还会来见我吗?”
哭了。
我说:“我那时候叫住你,其实只是想问问你的名字的,你叫什么啊?我叫缪枝晚,‘枝’的‘枝’,你叫我‘枝枝’就好了。”
我从程絮那里问到我丈夫的号码,本来不想这么快联系,但我现在急迫地想要离婚,离了婚,我才好更痛快地跟我的新男人亲。
他送我到家。
现在只存了程絮的手机号。
我默默记这个陌生名字。
我又脸红又期待。
每次回,我都还站在窗,傻乎乎地对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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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啊,你叫我‘老公’就好了。”
他说:“当然可以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告诉他:【我想尽快办理离婚手续。谢谢。麻烦了。】
我想到一件事,坐来,掏我新买的翻盖式老年机——
我以前的手机似乎丢了,这个是我问程絮借钱买的,手机卡也是新办的。
我红着脸打他一:“别开玩笑了。”
我不想放开他,鼓起勇气问:“我可以你的女朋友吗?”
等他走了半个多小时。
可我觉得我跟死掉的那个女人是两个人。
我好喜他。好喜。好喜。
“枝枝,枝枝。真可。好可。这是世界上最可的名字了。”他说。
我飞快回去,跑到窗边,低,他还站在车边,像是料想到我会在这里看他一样,仰着对我笑。
我觉得满天星辰都不如他笑得好看,我依依不舍地对他挥挥手。
我发短信给他:【你好,宋先生,我是缪枝晚,这是我的新手机号。我想问一关于我们离婚的事,我答应你的离婚要求,我们什么时候办理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