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贝。”她嘶地一声,“你没事儿这么大嘛,得我快痛死了。”
“很疼吗?”他有委屈地往外去一,“这样有好一吗?”
“……”来就来嘛还要缩回去?!
柔又致的甬像一条枝招展的藤蔓,灵活又肆意地绞着他不断向前,直至完完全全地契合,程嘉贝这才终于松了一气,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程嘉贝这个人最大的优便是知耻而后勇,为了取上次秒的教训,最近这段时间他疯狂地恶补了各七八糟的功课,不可谓不勤学上、煞费苦心。
原来,不是只有男上女这一姿势的,竟然还有那么多让人脸红心、缭的位……
他决定在国之前一一行实践。
少女诱人的很快把他从的脑里揪了来,密芬芳的黑发在白的床单上绽放开来,颤栗的尖正地等待着少年的采拮。
盈盈一握的腰肢在他的手掌里生,的肌肤被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的在剧烈的撞显得如此破碎不堪,“轻、轻一……”
程嘉贝难得不如她愿,此刻的他只想把少女狠狠自己的里,让她化作自己的血,成为的一分,永远也分不开。
他甚至发坏地学黄片儿的男主把,故意在她的研磨,听谢昭棣咬牙切齿地辱骂并哀求自己,“别这样……”
“别哪样?”程嘉贝明知故问。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谢昭棣连抬手拧他耳朵的力气都没有,“呃……”
话音未落,大尾狼一把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上,坏心儿地打量着惊慌失的少女,突如其来的转变让谢昭棣忍不住叫了来,这个姿势可真叫人……
“今天由我的昭昭来主导。”他的手扶上她的腰,“你想怎么就怎么。”
“我……”我哪知怎么。
难是……女人,坐上来,自己动?
玛丽苏霸总小说里好像都是这么说的。
她像一只忽忽低的旋转木起起又伏伏,诱人的浪如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都说渐迷人,少女渐迷住的,是少年那双笑的双。
他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起,任凭她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小臂,任凭这无边的在空气里沸腾。
娱乐项目早已从旋转木升级成云霄飞车。
每一次的上升与坠落都带给谢昭棣大的快,少年的炙在里横冲直撞,熊熊火焰在每一寸肌肤上炽烈地燃烧着。
一秒,程嘉贝忽地从床上坐起,心有灵犀地吻上少女渴的嘴,她像条缺的鱼贪婪地着他中的津,表面看上去缠绵悱恻……实际上,谢昭棣早就在心里把这个只顾自己快活的混辱骂了八百遍。
要不是他那么用力,她本就不可能叫得这么厉害,但凡声音能轻一,自己又怎么会如此燥像几百年没有喝过一样……
“昭昭,我喜你。”蓬松的卷地扫在她的颈窝,“全世界最最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