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一脸的耻辱,“哦,你还真去问了。”
虞照寒同意并提议:“要不,我们换个阵型,你试试在后面的位置?或许会简单一些。”
虞照寒叹了气:“那时渡你说怎么办。”
“妈的不试了,大不了一辈神恋。”时渡改成坐姿,把虞照寒捞起来抱怀里,“看鱼鱼疼得小脸发白我特么都心疼死了,这还试个啊。”男生低,在虞照寒嘴上狠狠亲了一,几乎快成咬的了:“今天先试别的——你这几天不用再指挥了吧?”
……
他忍不住轻唤声:“啊。”
“你放心,很多侣和我们一样,第一次尝试都失败了,还有试了十几次才成功的。”
时渡握着虞照寒的腰,莫名又无辜:“它都没碰到你,你‘啊’什么?”
“嗯,不用。”
“真的。”虞照寒摸了摸弟弟的灰,以示安,“男女侣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未必一夜成功,何况是我们。放心吧,这不能说明我们是笨侣。”
时渡撩起帘:“真的假的。”
虞照寒转解释:“因为待会它来了我肯定会疼,所以我提前‘啊’一,酝酿。”
虞照寒蹙起眉:“时渡,你能不能严肃一?这一都不好笑。”
看着他,时渡渐渐脸红心,只觉得连空气的温度都在升。
一个小时后,虞照寒和时渡并排挤在一张床上,低着,各刷各的手机。房间气压极低,但再低都低不过时渡上的气压。
时渡表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笑场:“噗——”
虞照寒一,小心脏几乎要蹦到嗓。
虞照寒心这还能甩锅给我,那本来就疼,换你你也会喊疼,换猛男猛男都疼。
时渡烦躁地抓了抓发:“主要是你一说疼,我就不敢动了,我怕让你更疼。”
时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嗓音比平时低沉了不少,但语气还是他熟悉的:“别张,你一张,搞得我也很张。”
一般人p图都不敢p成虞照寒这样,因为太不真实了,别人看到会觉得一假。
他也在网上查了,这事如果作不当,说不定会让人发发烧,严重的话可能还要医院。
虞照寒背上一重,是时渡笑得不能自理,压在了他上。
时渡久久地沉默着,虞照寒陪着他沉默。忽然,时渡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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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
好奇怪啊,在他认知里,侣之间走到这步就像赛后他们要复盘一样是理所应当的事,他早就好了准备,可为什么真的要来的时候,他还是会这么张。
“我好不甘心啊。”时渡一气,重整旗鼓,“不行,我们再试一次。”
虞照寒完成了他的调研,说:“时渡,我在网上匿名问了。”
虞照寒鼓起勇气睁开,抬手攀住男生的肩膀:“我尽量,你也别张。”
虞照寒等了半天没等到时渡,正想睁开,就觉床上一沉,男生熟悉的气息靠近了他。
折腾了两个小时,披萨早就凉了,时渡还用锅先了。
“我们真的好像两个傻啊,”时渡笑,“笑死了我……”
虞照寒很快就发现这和阵型本没关系,该疼还是会疼。
“不行,”时渡想也不想地说,“还有比赛要打,我不能这个时候坏你。”
但他谅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只:“你可以不我死活。”
两人刷完牙从浴室里来,时渡把虞照寒放到床上,说:“等着,我给你拿披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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