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2/2)

“别傻了，我有”

她眶红红，似有不服输又似有怒气，半带着哭腔，语气却显几分倔，“那我就不能和你们玩玩吗？”

那么她现在足以和他们站在平等线上了吗？很显然并不能。现在的她和他们相比，的确是弱者。那么她愿意一直当弱者吗，当然不愿意。那么她有把握以后一定不会是弱者吗？她也不知。但她还是向往着、渴望着冲破这些束缚和牢笼。

舍甫琴科早在看到她泪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神，他自己说不上来这觉，有于对少女的怜惜，有于对自己的唾弃，更于对自己和大多数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有着男人的劣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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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甫琴科住多萝茜的肩膀，仿佛试图唤醒一个迷途的小羔羊，急躁又笃定地说，“多萝茜，永远不要相信男人沉醉而愿意抛弃所有的鬼话，也永远不要试图和男人们玩游戏。我们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卑劣、狠心与舍得放。我不希望你因此遭受太多的狼狈与伤心，好吗？”

舍甫琴科一愣住了，反倒是门外旁观者清的斯塔无声地笑了。

于是，“那你会一直在我边教我这些吗？”

一瞬间，她的泪顷刻决堤。是的，因为年龄、阅历、别，她在他们面前始终都被当作弱者。弱者不好吗？不见得，他们于对弱者的怜惜往往让她某程度上获益颇多，但是这怜惜更多的像是带有一位者对低位者的施舍，而不是平等。

她第一次对舍甫琴科生这样复杂的绪。或者更应该叫，移。

他轻柔地拂过少女耳侧的发丝，这句话比方才的所有话都来得温柔，“别傻了小姑娘，我有女朋友呀。”

她的心里有一个角落里疯狂叫嚣着，你们偏不让我这样，那我就偏要这样。

舍甫琴科突然笑了，这样的笑并不是嘲笑小姑娘的天真，看起来更像是自嘲，一于对自我的唾弃。他嘴上和小姑娘说着这些话，但他心里何尝对她没有过任何肮脏的念呢？那个清晨在他心里面埋的一粒，他一直不敢细究，怕有朝一日便破土而，茁壮成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那个时候那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

这话语和姿态真是和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如一辙，熟悉的让她到厌恶，凭什么你们就笃定你们一定会是所谓游戏里永恒不变的主导者呢？

他和那个男人的相似之，让她很难不把某对那个男人的依赖心理转移到他上。没错，她并不羞于承认，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会对这样的男人有所依赖。

女在和面前天然就是弱者吗？多萝茜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困惑，她的心里也第一次产生了一烈的不服气，直冲脑门，她问了一句当初她没有问过那个男人的话。

他和门外一直站着的斯塔脑海里闪过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一个说了来，一个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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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她也渴望驯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