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司怀没反应过来:“你说过的。”
看着一脸餍足的小青,陆修之沉默片刻:“……五鬼都没了。”
理得不要太净……
陆修之看着倒在地上的白发老,神冷淡。
寻常的五鬼运财术需要设一密坛,供米五碗,放求术者之指甲,发,以及生辰八字,日日咒烧符,靠符法动五方鬼神,制鬼神依令而行。
五鬼只是听从施术者号召,白发老驱使的五鬼分明是他祭练来的,与他气运相关,魂飞魄散之时,白发老丝毫没有受到反噬……
陆修之沉着眸,目光光落在台座上笑容诡异的众多佛像。
他从未看见过这邪术。
司怀没有想那么多,随手拿起几个佛像,砸在地上,佛像里装的东西虽然有些差别,但符箓上画的都是御鬼之术,
他又问:“那些魂魄都被我超度了,其他密坛也不用理了么?”
陆修之,这些密坛现在没有任何作用,只是上面附有的邪之气会对路人有些影响。
“只要清除屋鬼邪——”
陆修之话音一顿,只见司怀在屋转了一圈,气在他靠近的刹那消失的净净,一丝不剩。
司怀偏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陆修之神复杂:“没什么。”
司怀把所有佛像整理来,期间失手砸了几个,昏倒的王表哥幽幽转醒,见自己和妈妈安然无恙,恍惚:“我已经死了么?”
王妈妈一掌拍在他脑门上:“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脸上的疼痛拉回王表哥的神志,他喜极而泣:“我还活着!”
王妈妈嫌弃地看了他一,问司怀:“,那个狗老要怎么置?”
司怀反问:“你想怎么置?”
王妈妈一时半会儿说不来,她当然想让狗老去死……
“你们教没有什么相应的规章制度么?”
司怀唔了一声,扭看陆修之:“有吗?”
陆修之:“……没有,国家有。”
“报警。”
“对对对,报警报警。”
王妈妈恍然大悟,她还沉浸在刚才的灵异事件中,差忘记自己还在现代法治社会中。
她立掏手机,拨打110,扯着嗓哭诉:“警察同志!大事了!”
十几分钟后,民警赶到现场,带走了昏迷不醒的白发老。
王妈妈似乎对笔录很有经验,绝不提司怀和白发老驱鬼斗法的事,只调了一件事:
“这个狗士骗了我十几万,我在他那定的金佛缺斤少两,在里面装米充数,现在的金可要五百块一克啊。”
“镇上还有很多其他受害者!”
“我们去他家找他算账的时候,他还企图谋杀我们!”
…………
十几万的金额、受害者众多,是个大案,民警立提起了神,先拘留了白发老,详细了解事全经过。
王妈妈没有隐瞒,告诉警察是因为自己想暴富,这才受了骗。
完笔录,临走之前,民警对王妈妈说:“阿姨,还是要相信科学。”
王妈妈用力地:“警察同志,我知的。”
“从今天开始我就相信科学,不搞那些七八糟的事了。”
说完,她走警察局,一把拉住司怀的胳膊:“司大师!你们观能请神像回家镇宅么?”
司怀摇:“暂时还没有这个业务。”
王妈妈叹了气:“那我多买几张平安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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