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味儿。胡想了什么,又否定。自己熟悉的老师,不会随便玩女人的。又想,人有善也有兽,他一个人远行在这儿,也难保不差错。唉,夏老师,你可得小心,千万别受骗上当,不好会染上病。心里好烦。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已上了自己的老师。此次来纽约是跑生意,心里却极想早日见到夏坤。她不知夏坤是否会接受她的,就觉得心底像埋了一座火山,时时沸腾着炽的岩浆,此刻更搅得她难以安宁。
她来纽约前,庄庆提要与她同来,陪她看看纽约,她不反对,有他同行,自己可以少破费许多。在国,能够多有一元算一元,没有元,一天也生活不去。她发现,庄老先生很希望她同庄庆在一起。她明白,庄先生是有图谋的。在这里,谁也不会只付不获取。而她觉得,要自己与庄庆好,简直是天方夜谭。她并不讨厌庄庆,她觉得庄庆丑得不俗,傻得可,对她并无邪念。就当他是自己来国认识的一个小弟弟吧。
庄庆拦住了一辆的士,二人回到宾馆。饭毕,章晓决定去找夏坤。她只好晚上去,白天夏坤忙着上班学习,是不好去打搅的。她知,那医院看门的大的黑人保安人员,没有证任何人也休想混得去。他们会严肃、客气地把你拒之门外。如果要闯,他们则会像抓小似的把你请门外。
走房门时,她犹豫了。夏坤不会在宿舍里的,刚才,他同那女人乘车,分明向唐人街方向驶去。这会儿鬼晓得他在哪里,她埋怨着夏坤又为他万般担忧。这儿多肤多国籍的雅或低俗的女人都有,能让人销魂,老师啊,你可千万别陷这罪恶的陷阱!
她辗转不安又无计可施,去敲隔的庄庆的房门。
庄庆在室修改着白天为她绘的油画。全心投,严肃地眯瞄画:“人心难免无邪,你应该原谅你的老师。”
“他初来乍到,人地生疏,会要吃亏上当。”
“也许你是多余的担心。为什么你总往坏想。或许那是他的一个熟人或是朋友?”
章晓心中陡然一喜:“对对,他是对我说过,他在这儿有个朋友!”心中疑虑顿消,又升起莫名的惆怅。她此时此刻好想立即见到夏坤。
“你该早些休息,明天还有艰苦的生意谈判。”庄庆瞄着油画,上去添了几笔重彩。
章晓看着画,一笑:“你真费劲。”
“我在塑造大自然的仙女。”
“我可不是仙女,我是十恶不赦一心只想赚钱的商人。”
“你本意并不想经商,你是被迫的。我害你了海。”
“不是,是我自己的。现在,我上了这苦涩的商海。”
“你无论什么我都不反对。成功了是你的成功,失败了是我和我父亲的罪责。”
“庄庆,你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的是我父亲,他害死了我最心的。”
“为什么?”
“我嫁给一个大陆来的叫赵勇的商人。父亲反对,与她断绝了父女关系。他们生意受挫时,父亲也见死不救。忧愁患病去世了。父亲去祭奠,老泪纵横,才给了夫一笔钱。可是,财去人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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