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你说得很有理,现在我不再怀疑你是那个鬼了。”
叶献:最多被掰断脖?最多?这也很恐怖好吧!还有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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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哈……你(果然)怀疑过我啊?早知(昨天晚上就该把你掐死)……”
他指了指凝结雾的镜:“这几天不是梅雨季,卫生间里其他地方也很燥,而这里,却结了很多珠。再加上冯瑶是被桶冲去的,我判断,这里是鬼最开始现的地方。”
“所以总而言,这个游戏里的规则还是很完善的。”林槐总结陈词,并意识地要扳一指来嚼一嚼,行忍住了。注意到其他人备受启发但惊恐的神,林槐觉得需要鼓励一他们:“所以,我们还是可以钻规则的空,活来的!加油!”
“比如,”林槐板着指说,“之前你们说的第一类危险品,他们解除限制的关键词是购买。购买了他们,拥有了他们,他们就会被解除限制,开始大开杀戒;再比如说,一只野生的画,她最在乎的只有自己的脸。所以你平时惹到她,最多被她掰断脖,但要是你伤到她的脸,她会一用指甲刮掉你的……”
“什么逻辑?”在厕所里探索了一番的楚天突然探来问。
林槐于是乖巧地走来,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他看着楚天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忍不住问他:“你在找什么?”
林槐不带灵魂地说:“哦,你说得好有理。”
明明描述中的惨状让叶献已经心态爆炸难以为继了,但林槐的话却让他生了些吐槽的力气。
“啊……”黄璐喃喃,“明明是我先,游戏也好,成为经验者也好,你到底在外面遇见过多少奇怪的事啊!”
“我在找鬼的行为路线。”楚天说,“你看。”
被开除鬼籍的林槐心很复杂甚至不想说话。楚天则招手让他来:“你来看看现场。”
“而这里,”楚天顺着天板上的渍,一直追到桶后面的一滩迹,“这是鬼最终的行驶路线,它通过镜来,顺着天板爬行,最后到达冯瑶后面。或许是由于行速度不同,或许是其他原因,桶后面的渍明显比天板上的要厚重。这说明它在后面站了很久。而通过天板和桶后面的痕迹可以看,它是四爪着地爬行过去,却在冯瑶后面站住了,并站了很久,是什么会让一只鬼在人后面等待很久而没有发起攻击?而人在蹲桶时,又会什么?”
楚天:“但是你太放飞了,我觉得没有这样的鬼。如今看来,你不过是无知者无畏罢了。”
林槐叹了气:“你不要以为鬼就是毫无逻辑、只知杀人的废……嗯,我承认,确实是有这样的鬼。但一些鬼,他们行事有自己的逻辑,在限制解除之前,是不会胡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