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他稍稍找回理智,“求求你,宁宁,再憋去要坏了。”
“哼!”
看在他已经被玩成这样却依旧双手把着床由她蹂躏,方清宁终于稍微消气,她慢慢把针往上,到一半又恶作剧地回去一,陈意泽腰跟着,中途又是一,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宁宁,疼我一……”
“你不。”方清宁白他一,但还是怕刺激太过太久对不好,缓缓把针来,陈意泽的跟着一张一合,他的神逐渐涣散,好像灵魂都被跟着走,最后一个小弯刚刚离,就颤抖着了来,一全在半空中,千回百转地叫她,“宁宁、宁宁……”
方清宁捧着他的,审视他销魂的样,简直齿生津,她想把陈意泽藏起来,连发都不让别人看,他这么可,而这么可的男人现在是她的了。她就像是个孩死死地抱着最的玩偶,谁来都不让!
她一手把发挽到耳后,低住去余,的味微微腥膻,但带了陈意泽特有的香氛,她已有些上瘾,陈意泽的手拂过她的,“宁宁……”
他是真真切切小死一会,神比平常事后慵懒太多,如梦似幻望着她笑地叫,“宁宁,宁宁。”
又把她拉上去接吻,方清宁摸索着掉,“次你再惹我,我就给你用环,细前面,后面,再骑你上把你夹到。”
她说着突然又委屈得哭起来,“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对我不好?为什么不想喜我?我那么不好吗?我不值得你喜吗?”
“是我不好,所以你要惩罚我,把我关起来。”陈意泽太知她喜听什么了,在轻吻中不断甜言语轻声许诺,看她脾气被安抚来了又说,“你为什么想杀了我呢,宁宁?这是一样的理。”
“那我不。”方清宁搂着他说,“我可以欺负你,你要对我好,听明白没有?”
她神气活现的样令他轻笑起来,“好,以后你负责欺负,我负责好。”
虽然明知他现在只是在哄她而已,但她依旧忍不住开心,方清宁往他怀里拱了拱,搂着他的脖甜甜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公。”
“嗯?”他慵懒地应。
“李奉冠虽然比你大一,但没有你好用。”方清宁夸奖他,“你还是我用过最好用的男人。”
他笑了一,虽然没被激怒但也酸带醋,“谢你啊,有奖章吗?”
“奖章不挂在你手指上吗?”她和他碰了一婚戒,因刚才睡过一会,所以现在神反而来了,拉着困倦的他嘀嘀咕咕,“你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药,李奉冠说不是他,你相信吗?不是他会是谁呢?齐震甫?”
她只知齐贞的四个男人,齐震甫、李奉冠和陈意泽,当然还有她那个傻大哥,还有两个份更加神秘,陈意泽也从来不提,就连李奉冠都是陈意泽事后回来汇报才提到的。陈意泽说,“不是齐震甫,只要贞绪还算稳定,他不得我不见她,应该也不是奉冠。”
那是谁?方清宁愣了一,觉有个神秘人在暗中盯上自己老公似的。忍不住保护圈他,寻思着应该加一陈意泽边的安保,以后去哪都带着保镖,也别喝没开封的什么的。
他对她的心思似乎心领神会,不由对她心醉神迷的笑容,握起她的手亲了很久,才回答她,“一个活不了太久的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