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了一分钟之久,居然还是塌塌的;任我上动,它就是不肯痛快地起来。思忖片刻,我用扎好发,然后将埋到他的两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发,将它整嘴里。反正已经过了更过分的事,为亲弟弟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端,以尖抵住小小的开,尽可能地让他受我的心。
“,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的,冲着他的又咬了一。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声音,活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待割的兔。这样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不少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上。
所谓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着弟弟间逐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我觉得这是一项侣间的危险运动。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而对方也满足于互相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优的芸芸而言,忍着恶心吞吐男人的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她的名义行侵犯她的。
——真是一群混,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我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独特的味,但齿间的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吐了来,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蹂躏他终于开始变的。弟弟的大绷着,双手都在用力地抓着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动作,沿着径向扭动还是三弯曲,如铁的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了酸涩的颈椎,开始脱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脱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都是,再把纯白的挂在弟弟翘起的紫红上。我清晰地受着间的,横的需要填满——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
“你还在等什么呢?难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打?”
弟弟没有说话,暂时满足于把埋在我的里,着我的沟。我们都清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满意的好孩、是祖国的朵;如果我们一起错了什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会以受害者的份现在镜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无论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满颗粒的冠状沟,就能让他受我的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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