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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楚在侧把这一切收底，仰吁气，抱起只海豹团，“这个可以送哥哥吗？”

曲楚一寸寸的打量小姑娘，睫而密，轻颤时在睑打小片的影，桃勾外翘，瞳仁漆黑，掌脸没有半分婴儿，五官开阔，骨相凌厉，带着手链的左手在控作杆，右手正随时准备拍去。

游乐场购区直接提供打包快递的服务，应乐轻车熟路地去服务台喊了工作人员带箱来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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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玩偶积不小，快递单要写小半打，应乐都不抬的哼了，反正曲楚要哪个都好，她都会同意的。

这个年纪的女孩在刚开始发育的阶段，哪怕不带任何稚气，材也是掩不住的。腕骨纤细的好像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腰只需要半个怀抱就能扣死。

曲楚摇摇，眉目笑回，“不奇怪啊，值得骄傲，凭本事抓得娃娃，算什么奇怪？而且退一万步说，这地方是我家开的，我的大小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谁有意见可以憋着。”

应乐没再搭腔，继续着她的抓娃娃大业，曲楚又给她推了辆购车，并喊工作人员过来补娃娃机库存。

日暮途穷，大厅里的灯变得更亮，应乐收手，晃动着腕骨放松，回看了看四个购车的战利品，淡然解释，“我会把它们捐掉，不带走，你有喜的吗？留就好。”

曲楚侧，直接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应乐对清空娃娃机执念重，暂无暇顾它。

她百度某个孤儿院地址，埋填写快递单据。

玻璃罩上映冷艳的少女和坐姿端正的英俊青年。

她就那么趋机械地控抓夹起落，遇到换了新娃娃的机则会用曲楚换来的笔和本算新的受力分析图，平静恬淡。

夏秋相的季节，白昼开始缩短。

以前应乐也是这样抓娃娃，靠理计算一次抓很多，但都不会带走，随机取一家孤儿院邮寄，只享受抓取时的过程，不想拥有战利品。

应乐很安静，绕在他们之间的声音只有键和掉落时的愉快系统提示音。

直到最后的团被曲楚到手里，她才瞥过来，没有讲话，只是拉着自己的脚凳，换到了旁边有玩偶的娃娃机前又坐。

曲楚不再话唠，就陪着她一只又一只的抓，视线总是随着她的动作，也不嫌烦躁。

娃娃机抓空，就换另一个。

不小的购车被一模一样的玩偶堆满，有过路人忍不住窥过来探究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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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应乐终于开嗓，带着儿懒散的倦意。

应乐颔首，算作肯定。

“”曲楚挑眉，神复杂的看她，“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