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亲自赶过去…
一切就不一样了。
庄世楷很清楚丁蟹是个怎样的狂徒,是一个敢杀人亡命,亡命杀人,再借国外黑手党钱炒的超级狠人!
你一手上没兵没枪,二上没穿制服,没有警衔。
你拿边个去震慑人?
丁蟹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唬住的人……一个退休的总华探,筲箕湾探能否震慑住97之后的金狂徒?
这可就悬了啊!!!
如果只是陈纪文想要去救方展博,那么庄世楷派个总督察就够。
还是不会亲自场。
可是洛哥、细九亲自场…他就必须去给兄弟、大佬撑撑场,帮一把手。
这一也不是给别人看的。
因为庄世楷早已不需要演什么兄弟义的戏码给别人看,毕竟港台地的明人都看得来!
剩那批敢搞事的大胆狂徒,无一不是级别不够,格局极底的瞎仔!
庄世楷只是察觉到大佬、兄弟可能给人扫面,甚至可能有事的风险。
他心中的驱使他亲自过去帮忙。
兄弟事不在,什么时候该在?
他警务的份、排场、地位,永远只对外人摆,不对兄弟威!他还是当年那个庄仔!
……
“住手!”
此刻,雷洛穿着一黑西装,白发梳得整齐,依旧踩着稳健大气的步伐,充满威势的抬起手:“我的人谁敢动?”
只见他带着“阿忠”、“阿义”两个西装保镖走电梯,双手撑着手杖,一步站定在“时代投资公司”的大门。
“阿忠”、“阿义”两人沉着脸,黑西装腰间鼓鼓,显然也是带着家伙来的。
可惜,这两把枪只够护,没多大面,基本等于无。
陈细九则换掉常年伴的人字拖,大衩,以及包租公款大钥匙,难得的穿上一西装,神犀利的并肩走在洛哥旁边。
先前正在对方展博动手的丁氏人,并未因两个女人而停手,可是当雷洛几人场之后,保镖们却不约而同的停住手脚,开始观望局势,抬看向前方。
当保镖要懂得一切为老板服务。
该打的时候打,不该打就停手,免得给老板惹麻烦。
照职业惯例,当执行命令过程有意外况发生,必须等老板再一次命令……这属于小弟的基本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