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哪是担心他啊,只遗憾少了个酒友。
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打啤酒,说要跟辛不醉不归,两个人都默契的不说话,不问对方发生了什么,就是一杯又一杯的酒。
辛叫来了酒保,让他找人给程池送到医院,然后自己继续喝酒。
她崩溃的并不是失去了一次顺利过度到人生一阶段的自主选择权,条条大路通罗,但是她不想继续走去了。
辛泪坐回到凳上,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签自己的名字,短短十五笔抹去了她四年的努力,最后还要她驱使自己像是快要散架的机械一般不协调的走另一个房间,被迫上这份自愿放弃的申请书。
她本来还想等程池好了陪自己喝,结果人一连去了两天都没回来,她问酒保人呢,酒保也说不清楚老板去哪儿了,只知刚送到医院没多久就走了。
辛喝嗨了就趴在桌上唱歌,酒吧的音乐声大,本没人听她在唱什么,在哭什么。
辛苦笑,怎么这些人大的男人还不如她一个女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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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又刻板的直接将她定为挑战学校公信力的投机者,以及不懂得团队利益大于个人幸福的利己主义。
因为是老板朋友的关系,倒是没什么七八糟的人敢扰她,酒吧的工作人员也任她这里从天亮睡到天黑,又从天黑喝到天亮。
走了就走了吧。
她终究是个普通人,是别人脚的蝼蚁石,是生来注定的浮萍草芥。
她本以为辛的人生可以从此就班一帆风顺,或许不会飞黄腾达事业有成,但绝对比她本应该由命运赋予的人生底和基础决定的未来路,要好得多。以后的路也会越走越平坦,越走越宽阔。
他回复说,老板不太喜去医院,可能在闹脾气,他经常玩失踪,失联几个月都是常事,不用挂心。
她不甘心,她争取过。
老教授很为难的说这一番话,留一张自愿放弃保送名额申请书就背着手了办公室,旁边还有几位其他学科的老师,他们都在忙各自的事,没人关注站在角落里掉泪的学生,似乎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
的调酒小哥自然也是认识自家老板的,调了两杯晶莹剔透的蓝尾酒递过来,但却被程池拒绝了。
“这个不够劲。”
她突然意识到无论自己多么努力,总有人可以勾勾手指就轻易的夺走她梦寐以求的机会,让所有的付不值一提,像个笑话。
新了封面,觉还不错。
那篇论文是她先完成的,文档里的时间能证明,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指每一段文字的立意自哪本书的哪个章节,如果这不够作为严谨证据,那么照规则,选修课的成绩在保研结果公布后,本就不计参选课程。
【作者有话说】
也许是男人还受着伤,本来自信满满的要将辛醉,结果自己先倒了。辛觉他的面颊红呼重有些异常,于一些不好的直觉和记忆,她摸了摸程池的额。
她的人生烂透了,什么也留不住。
“老师相信你是个踏实努力的孩,但是规定就是这样,我也保不了你,学校的信誉在任何时候都在第一位。”
她努力摆证据为自己争辩,却换来一句,你该小心谨慎避免争议,学校不可能为你的心和错误承担产生批评的风险。
可因为一些莫须有的贪婪和嫉妒,她失去了本应该属于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