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清明的浅眸,小声说:我昨天本来在墙角等你们回来,但你们好像没看见我。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意识地觉得你们一开始亲亲,我就得去,然后我就去了。
昨天,好像,真的,不是梦。
阮秋平嘴颤了颤,正准备说什么,却一激动,整个人都从床上掉了来。
爸爸!你没事吧!小姑娘慌忙跑过来扶住阮秋平。
阮秋平也没空纠结她的称呼了,他看了看这小姑娘浅灰的睛和青绿的裙,将信将疑地开问:青耕鸟?
小姑娘困惑地歪了歪:青耕鸟是我的名字吗?好熟悉啊!
阮秋平看了看小女孩,又看了看手中那枚指骨,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指骨好像变了一些。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逐渐在他脑形成。
阮秋平前几日对药仙说。
这指骨上正在凝结吉运,青耕鸟因此能历劫化仙,那吉神自然也能凝聚气运,重塑为神。
或许,他当时说的话并非痴心妄想。
因为昨日不是梦。
因为郁桓是真的回来了。
而且郁桓还会回来的。
因为郁桓昨晚对他说,让自己再等他一段时间。
阮秋平将那指骨攥在手心里,贴在心脏的位置。
从心升腾而来的喜悦是什么觉?
阮秋平都快不记得了。
他只觉自己的心脏得极快,浑像是被放在火里炙烤,上细细密密地沁了汗,整个人却又不住地发颤。
他忘了怎么泪,也忘了怎么笑。
他只是将那指骨贴在自己的心脏。
他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喊着郁桓的名字。
郁桓,郁桓,郁桓
他生怕此时此刻才是场真的梦。
所幸不是。
.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他才勉恢复了正常,但好像又不那么正常。
他兴地给自己换了衣服,又开心地扑在床上了两圈,又激动地把已经化仙的青耕鸟抱起来抛又接住。
他有些过度兴奋了。
即便面前现了一个陌生人,阮秋平恐怕也忍不住想冲上去抱着他,与他分享喜悦。
比如说现在,他在山里发完了疯,便忍不住想跑回家,与父母分享这件天的喜事。
爸爸,你看起来好开心。小姑娘眨着睛说。
因为有值得开心的事啊!阮秋平笑着起来,在三米多的树上抓一把积雪,他把雪撒到天上,步伐轻盈活跃得能在地上画画,他转看向小姑娘,对了,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那我叫你什么呢?小姑娘问。
阮秋平想了想,然后蹲拉住她的小手,朝她解释说:你其实是一只青耕鸟升的仙,你当鸟儿的时候,是郁桓的郁桓,就是我的伴侣,也是你昨天晚上见的那个人。
?小姑娘一脸好奇,那我要叫你们主人吗?
阮秋平沉了一会儿:正常况应该是叫这个,但现在是新社会,已经不兴叫主人了。
那叫什么呀?
阮秋平想了想,然后说:你跟我妹妹差不多大,就叫我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