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反应那么大,两人都陷了沉默,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连少年攥矿泉瓶的声音意外都清晰了许多。
“他喜男的?”周海楼正在喝,差没被咙浅浅的一呛死,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什么?他喜男的???】天知,网友的反应比他还大。
那他早上还给我一瓶矿泉,别人都没有,就我有了。原来这不对劲,没想到我魅力那么大,难怪蒋冀喊我没事注意着。周海楼脑七八糟地想。
“那倒没有。”蒋冀也不知,这大少爷为什么那么能联想。
脊背受到一抹仿若实质的视线,江宓微微回,那一张脸倒映在河面上。如果抛去所有成见和沉冷漠的气质,河里这个人相貌致众,发乌黑丽,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以为镜、被所有仙女钟的少年,只消一个缓回抬目,足以让周遭一切都迅速黯淡。
而现在,江宓替了原主,他手里的枪弹一发没少,他的双手清清白白。
迄今为止,这场教育测试的天数日历已经翻过了七页,战场中心也演变得更加如火如荼的残酷,不想举刀杀人的,为了活去,也被迫手染鲜血。原剧里,天数截止第七天时,原主也是举枪,杀了周海楼三人、邹一人和疑似夏清一人。
“那是为什么?”大少爷刨问底,“事实证明了,他上好多言都是错误的,咱没事也别再挤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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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楼沉思了一瞬,在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为什么避着他?”他听蒋冀话里不一样的严肃,“难他这个人有拿手机偷拍别人的癖好?”
那这枪除了威慑就没用了吗?倒也未必。
蒋冀犹豫了几秒,他有事喜敞开说,从不瞒着对方。“你没发现军训的时候,大家洗澡换衣服都避着他吗?”
“怎么了你?”周海楼皱起眉。
江宓正在河边洗脸,包括邹在,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
苦继跟她关系不洽;江纯安很喜他的透明无墨,几乎不释手;江宓每次都偷看弟弟的猫、猫也不讨厌他、反而跟他很亲近等等。
“衣服整理一。”蒋冀说,“你在江宓面前,别那么随意。”这些日,但凡周海楼有什么背的地方,他都及时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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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就到了江宓继续表演的时候了。
这一天早上,周海楼伸了一个懒腰,他的外在晾衣绳上挂着。上只穿一件白T恤,因为睡姿问题,衣服微微上卷,了一截瘦的腰和宽阔的肩背曲线。
蒋冀无奈:“好好好,跟你说了,你别说去。他喜男的,没事避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