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可怜地说,「妈,是我大意了。」
「次注意。」
姨妈扬了扬示意糖人继续,「现今功动的媚术里,都和蛊虫有关。」
「而且,妈还担心你用这东西。」
糖人狡猾地把矛转向我,我心甘愿接受,只要让她们婆媳关系洽,男人吃亏算什么。
「说。」
我犟嘴。
过了一会白首杵着拐杖来到了实验室,她和糖人鼓捣了一阵显微镜,拿相位角的照片又给姨妈看,她们三人忙里忙外,我反倒是个局外人。
「中翰,真气这东西……」
白月舟坐在椅上作着各试剂,「科学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你觉得不能溯源分析它吗?」
白月舟的问题让我来了兴趣,于是我赶忙说自己的猜想——真气是一生能量。
「可以这么说。」
白月舟背对我,「但也不全是,从人解剖学上就不能找到经脉,找不到丹田,也没有位,所以它又能存在哪呢?」
我十分喜白月舟苏格拉底式的教授方式,姨妈教育我时也是这么循序渐。
「或许那些玩意都不存在,咱们老祖宗只是运用经验学习归纳来的,如果古代有人解剖学他们就不会这么归纳。」
我靠上前,凑在姨妈脸上假装和她看照片,实际闻着她的香味。
「嗯,你又只说对了一半。」
白月舟顿了顿,「你想啊,和位为什么能起作用。」
「神经呗,能发觉这些,这也是一朴素的归纳演绎的的方式。」
我挠了挠。
「怎么能说朴素呢?科学不就是靠逻辑演绎和经验归纳总结的吗?你就没想到和真气周天的联系?」
我沉心思考,没有搭腔。
「或许你可以这么想,国外的民族也有驱动真气的武术,虽然和我们的叫法不一样。」
「您是说……经脉实际上就是神经系统,神经回路?还真是新奇。」
我茅顿开,这么合题的确解释了不少东西,见白婆婆忙着手中的活,我继续大胆开问,「那真气会不会是一……神能量,不好意思白首我说的太科幻,太幼稚了。」
白月舟转摘手和护目镜,我原以为问她这「火箭烧得是洗煤还是蜂窝煤」
的问题会让她心不悦,但她却微笑地回答,「是也不是。」
「现在最前沿的研究认为,这……」
姨妈接过糖人递来的试,「真气的最纯化,最实在的本质是这叫LCL,生命之的质,看这就是纯化后的,我们的官能看到,能到,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它是一质,但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它也能被神经活动驱动。」
姨妈轻晃试,里的真气化作了一滩漂浮着细碎亮片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