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陆少爷答应我,钱我可以给你,而且能给你更多。甚至还能借你钱让你白手起家,你想着怎么样?”阮大伯笑成了一朵菊花。
他几乎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阮大伯始终把阮棠当成那个只会在灵堂上面哭泣,连待人接物都要急得满头是汗,说话都哆哆嗦嗦的人。
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陆云霄,单单一个阮棠,根本成不了事。
——所以陆云霄才是关键。
“其实我来和你说只是给你一个机会,阮棠特意聘用了律师来处理这场官司。”陆云霄看了眼手机,又给阮棠发了条消息。
那种一边说话,一边看手机的模样充分的展现了陆云霄对于阮大伯的蔑视。
阮大伯最近被人恭维,捧出了一身的臭脾气。
他看着陆云霄这幅漫不经心的样子,立刻气得拍着桌子骂道:“你是什么意思?”
“嗯?”
“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和我谈什么?”
“大伯,你可能有点心急了。”陆云霄垂着眼帘摇头道:“你不愿意,就让律师跟你谈,我从旁协助就好。至于以后查到公司的时候,我对账务和股权却是非常熟悉的,希望大伯管理的账务不要出现问题。”
“谁怕谁,你威胁我也没有用。”阮大伯感觉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可惜他仍然嘴硬着。“你要是不想和我谈,我就走了,谁要跟你再废话。”
“大伯,不要着急。我约你是为了等一个人。”
陆云霄看了眼表。
“他该到了。”
陆云霄的话刚落,包间的门就打开了,邹律师还穿着身西服,额角带着汗水:“抱歉,来得有点晚,转盘那边堵车了。”
“邹律师?”
阮大伯对陆云霄的印象不深刻,只知道他是离开陆家的原少爷。
但是邹律师不同。
这是阮父以前交好的律师,深得阮父信任,甚至在阮棠处理父母后事的时候还陪在阮棠的身边——那时候阮棠几乎没有一分钱了,但是邹律师尽心尽力,如果不是阮棠真的烂泥扶不上墙,恐怕他们也没那么快得手。
现在……
“邹律师过来干什么。”
“只是过来帮助过度股份的,当时您是代理,现在阮先生那边已经完全康复了,他现在属于正常人,因此可以自行处理父母留下的遗产,不需要您作为监护人再代为掌管了。”
“没有人能证明他的精神……”
“我们在来之前又去做了一次检查,如果大伯不能正常的移交股份,那我们就只能走法院。而且如果不是和平移交股份,那转移股份,财务空缺一类的问题就必须得查得清清楚楚了。”陆云霄对于阮大伯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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