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才慢慢冷静来。
碧心跑过来问:“少爷,那个寒护院跟你说什么了?”
姜云捂着脸,说:“没说什么。”
碧心看他上了床,虎靴还在外面,便蹲来给他脱鞋。
姜云也就顺势上了床,钻了被窝里。
碧心坐在榻的台阶上,问姜云:“少爷啊,婢看你对寒护院态度一会儿冷一会儿的,不知你对他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还不等姜云说话,她又继续:“如果你不喜他呢,那婢也不喜他,要是你喜他,那婢也就喜他,他得那么俊,婢要忍耐自己对他的喜可是很难的,少爷你得给我一个准话。”
姜云钻脑袋,沉地说:“碧心,你不懂,我对他的觉是介于喜和不喜之外的第三觉。”
碧心问:“什么觉?除了喜和不喜,还有第三觉吗?”
有啊,就是怂。
姜云说不,他羞于面对这样被寒江穆一个神一个问题就吓跑的自己。
当天晚上,寒江穆过来守夜的时候,姜云就一脸镇定地问:“你既然能教我什么男戒,莫非你谙此?你不会这个年纪还没有沾过女吧?我最小的堂弟都有通房丫鬟了。”
寒江穆坐在椅上看他,“少爷好些了?”
姜云一抬,语气不耐烦地说:“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寒江穆声音低沉:“少爷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目光幽暗地注视着姜云,“少爷碰过女人了吗?”
姜云又被这神震慑住,心脏忽然得厉害,他心里再次羞恼起来,他不懂为什么寒江穆看着他问这问题能让他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他不明白,因而姜云重重地“哼”了一声,小声说:“我当然碰过啊,我们家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碰过!”
寒江穆目光冷了来,他问:“是谁?”
姜云结着问:“什么?”
寒江穆:“少爷碰了谁?”
姜云问:“你问这个什么?”
寒江穆没有说话。
姜云忽然有些忐忑起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