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共享那份神力。”
“这么说,鳞木森林的神力跟这株有幼苗是一样的,也可以控?”
左宁再次摇:“不是这样,他们虽然共享神力,可是我觉得到,这一株幼苗本不够大,所以它能掌控的神力有限,如果萨那城的幼苗全都是这准,我倒可以试一试。”
“可是一株你就已经用掉了八分的力气,几百株,甚至上千株呢?”
“鳞木的特很奇怪,我不止一次试图收服这植,但是只有这一次能够成功控制,我好像明白它们共的原理……”
楚惜忙问:“是什么?”
左宁纠结着措辞:“桶效应。”
白恺年:“一桶能装多少,取决于它最短的那块木板。”左宁:“不错,这也是为什么从前涂承受了伤,就被鳞木森林抛弃,割断了‘共’的原因吧。”
“这么说,这里的‘苏阿杜’大分都是幼苗,即使成千上万颗,分享的神力也是同样的准,所以宁哥控一大片也是有可能的?”
左宁:“应该可以。”
瓦莲琼娜惊喜:“那太好了!”
楚惜和白恺年的关注却是:“如果鳞木森林也受到重创,就能逐个攻破,如果它舍不得弃卒保车,是不是神力也会相应降低?”左宁:“理论上是这样。”
列昂尼德也开了脑:“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合力将鳞木森林重创,你很有可能控制它,甚至收服他?就像你的无草一样?”
左宁中肯地:“有可能,但是鳞木森林的大程度……”左宁不想打击这些人的积极,话锋一转:“无论怎样,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这一战也势必要打。”
在所有人的围观,左宁又一次控了鳞木幼苗,这一次并不仅仅限于幼苗渐渐失去力气似的,而是达到了“任由摆布”的效果。
几人大大松了一气,楚惜注意到左宁额了一层薄薄的汗,担心:“宁哥,你的异能消耗程度怎么样?”左宁摇摇:“没问题,只是如果把对手换成鳞木森林,恐怕我们这么多人补给是不够的,海沟还是要走一趟。”
瓦莲琼娜自告奋勇拉着楚惜往楼上走:“去更衣室挑衣服。”楚惜没反应过来:“挑什么衣服?”瓦莲琼娜理所当然:“当然是祭祀的衣服,你要祭祀舞的!”
楚惜忽然想起这里的“风俗”,又想到瓦莲琼娜的装束和那支婀娜的舞蹈,心中顿时泛起几分无奈,试着抗议了一句:“我不会舞。”
这次“双簧表演”最大的难在于左宁的异能控,比起这个被克服了的难,楚惜一句轻飘飘的“我不会舞”很自然地被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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