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真是胆大包天,连我老人家都敢编排起来了?”常羊老怪用扇狠狠敲了若脑袋一,方才继续说:“我老人家怎么说也是门之中心一脉的传人,这两个小家伙,一个是中央教弟,以他化自在天主为本尊,一个是北方教修罗夜叉天教,修为也自不凡,大家同是门一脉,我老人家却是不好以大欺小,害他们的命呢!”
“如此大事,我怎会瞎说?说实话,若非事关这本天书,正值搜寻应日神峰的要时刻,我又如何会白白去惹这等麻烦,非要设法对付那两人?”若焦急万分的说,此时那一杀和夏侯兰两人已经打真火,不过夏侯兰毕竟不及一杀那样是从七十级的低级npc一路升级到现在这般境界,战斗经验丰富的一塌糊涂,因此渐渐的落于风,因此若不动手便罢,若真要设法手,便要趁着现在的大好机会开始设计,否则再迟上一会,局势说不定就会发生变化,对他就大大的不利了。
这老山羊跟随若日久,自然知这本天书册对若到底价值几何,当不免也有些愕然,“那反五行后天冲克秘旨当真就在他们二人上?”
有常羊老怪的帮助,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这老家伙的实力如今也不在普通天仙之,只差那最后一步没有跨过去而已,只消再让他得到了应日神峰中天刑真人留给他的书与丹药,用不了多久,大中就又要多一位兼通、、妖三家法门神通的天仙级别者——如此人,足有逆转、倒反天机之能,若想要暗中算计一杀和夏侯兰,甚至将他们统统杀死,连魂魄元神都不放过,也并不算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
常羊老怪斜了若一:“你这两个老朋友可不是一般角可比,要依着我老人家所料,只怕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
若一怔,这才想起常羊老怪虽然被天刑真人收服,但怎么说也曾是的一份,当初赫赫有名的一代君,与五方教俱都大有渊源,如今他又归了天刑门修习法,一门心思要求得天仙大,有这两重关系在,不愿对一杀和夏侯兰杀手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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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个时候你小还有心思算计别人?这小天外天来一次可不容易,你若是为一蝇小利胡作非为,结果误了大事,失去了继承天刑真人统的机会,到时候可别怪我老人家没有提前劝过你。”
“怎么可能!”若皱着眉,压低了声音叫:“他们俩实力虽然不错,但比着老常你还差得很远,再加上我与青萦两人和诸多法宝,怎么可能连一成机会都没有?”
常羊老怪这可真的有些为难了,当将扇收起,放在手中不住拍打,一边沉思,一边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告诫若:“这天书的确是十分重要,若要叫你这小放弃,显然不太可能……不过就算我老人家手解决了这两人,他们背后的势力,却不是你这小能招惹得起的呀!”
正是因为知常羊老怪的厉害,对这老山羊信心,所以在心中权衡了半天之后,若终于还是忍不住心的渴望,扯了扯常羊老怪的衣袖,悄声对其说:“老常,若是你老人家亲自手,再加上我与青萦丫,留这两人的几率大概有几成?”
不过老常虽然不愿意手,但反五行后天冲克秘旨对于若来说实在太过重要,甚至不在继承天刑统之,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怎能就此坐失良机?因此这小寻思一阵之后,便脆把心一横,直接将话挑明,把自己应到天书册就在这两人上的事对常羊老怪说了来。
若知常羊老怪这是为自己好,只是事关三卷天府秘籍,若是此刻不想办法把天书册得到手中,日后叫他再上哪儿找一杀和夏侯兰去?因此只能将常羊老怪的好意置之不理,继续说:“该不该动手这事等会再说,老常你先说到底有几成把握能留他们二人的命?”
“我老人家又不会亲自手,凭你与青萦丫,当然连一成机会都没有咯!”常羊老怪理所当然的说,却把若气了个半死,恨恨说:“老常你难看上了那个夏侯兰了?要不然嘛不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