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说来的话?
林故若张就去咬容磊的肩膀,咬住就不松。
这样的姿势注定看不清对方的神,在林故若看不到的地方,容磊并没有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对她的玩闹听之任之,并贴的搂着她,防止她去。
只是尖着上颚,大脑在飞速运转,盘算着自己今天有什么事,可以压缩到几个小时,如果旷工会怎么样。
成年人的夜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清晨则不是,总是要上班的。
上午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容磊不到场,就没人能决断,他必须去。
林故若为所为地在容磊定制的丝质衬衫上留牙印的痕,容磊则温柔的吻上她的发旋。
正午的光穿透半敛不敛的镂空纱帘,在红木地板上作画。
他们的嬉闹最终被乍然响起来的闹钟宣布终结。
容磊早习惯了这样的生钟,他不需要闹钟,所以吵闹起来的闹钟无疑是林故若订的。
响起来时林故若还沉浸在自己“赢了”的狂喜里,神有儿迷离的看着容磊。
“你闹钟响了。”容磊不轻不重的她的后颈,“该换衣服搬砖去了若若。”
最后是容磊帮林故若拉上的裙拉链,她选了条淡紫的素调裙,没有繁琐的装饰。
指尖在挂耳坠的架上半天,选了个宝蓝的耳钉好。
林故若对镜画淡妆,她的化妆镜里忽然现容磊的影。
容磊正在她背后,借着她的镜给自己系领带,是条绛紫的丝质领带,腕上是宝格丽octo系列的机械表。
蓝表盘在光照华无比,和她白皙耳垂上的那抹蓝相映成趣。
“你学人。”林故若粉开合,吐槽。
容磊原本是自己系领带的,闻言脆的停了手,反靠坐在她化妆台的边缘上,垂着无耻讲,“我就学人,你拿我怎么样?”
林故若睫轻颤,忽然伸手去拽他的领带,牵着容磊低,语浅笑,“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怎么样了还是我心疼。”
葱白似得手指在绛紫间翻转,林故若非常迅速的为他打好领带。
化妆桌立在落地窗边,光线良好,就在容磊觉得这幕温馨十足,值得一个告别吻的时候。
林故若拍了两手,指着卧室大门的方向逐客令,“现在你可以去上班了,还有七分钟你迟到,我建议你楼就先跑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