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本不可能撒谎。
他是真的从没见过岛主。
直到怜恢复记忆,他也不想回去了。
一看就知又是他的杰作。
“那个,怜是吧?你别慌,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伤害你的。”
怜并不是土生土的离岛人,他自幼父母双亡,背井离乡到离岛附近一个小城镇工。
“告诉我跟岛主有关的一切,否则他不揍你,我也会揍得你稀烂,这辈都接不了客哦!”
宁窈:“那倒不是。”现在好像是岛主想要加害于他们。
红蜡烛的房间,烛光幽幽,调暧昧旖旎。
本以为她是鬼的女人,原来她才是真的鬼!
岛主会仙法,在岛上很多地方设了阵法,从来没有祟侵。
只见这气势迫人的冷面公,登时像被顺了的大猫,连翘起的二郎都乖乖放来了。
倒是常常见到岛主夫人和他的小儿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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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人见过神的样。
每个人都很快乐。
怜手脚被缚,跌坐在床塌,衣服发都了,模样甚是可怜。
怜在短暂的迷茫后,发觉事不对,他的神逐渐变得凶狠,死死瞪着宁窈:“你是谁!竟然敢来梧桐馆闹事?告诉你,我们馆主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把你大卸……”
渐渐的,岛上居民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生面孔。
这号一喊来,传销的味就有了。
岛主不好,从来不在外面,有什么事都是邹家面帮他办。
岛主就是所有人心中的神。
岛主将这里治理得井井有条,岛上的生活虽不富裕但人人有吃有穿。
陆执搬来一张梨木凳,自顾自地坐,他双叠,一双场眸略上挑,勾起一抹冷,“如果回答得让我不满意,也可能会伤害你。”
一只冰针嗖地飞去,钉在怜一寸以。
宁窈狐假虎威,原地在陆执边蹲,手托腮,一脸纯真地:“对哦,他很凶的,你最好乖乖合。”
“我知的就只有这些,”怜虽然害怕,表还是难掩愤慨,“你们打听岛主是想加害于他吗?”
在宁窈制造的幻境里,能隔绝外阵法。
那光线就跟传说中的红灯区一脉相承。
“好,不用。”
真不知这小倌哪里得罪他了。
怜狠狠地抖了抖。
有一年他和同伴到海边,海上突然刮起一阵怪异的大风,船翻了,他被卷海里,等到醒来就到了离岛上。
听酒楼老板说,除了他,岛上还有不少人是外来的,最后都定居在这里。
刚怜的意识之,就是这一幅画面。
伤好之后他就留来,在酒楼里工,当杂役,后来有了更赚钱的营生。
岛主越是神秘,越像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传销。
怜气得脸涨红,嘴都因为激动而哆嗦:“岛主是好人!岛主是万能的神!你们要杀我就杀吧!我绝对不会背叛岛主,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了!”
一个小倌,倒是勇气可嘉。
对岛主这近乎癫狂的崇拜也是真实的。
“还有你哦,讲好了不用灵力的,再不乖就不你了。”宁窈声气地教训陆执。
……
他吓得直接了。
怜看着自己洇的□□,哭无泪。
然而离岛从不排外,岛主也会帮助外来人定居,安家,让他们有一门谋生手艺。
刚醒来那会儿,怜失去记忆,被这家酒楼的老板救来。
宁窈猜测,这应该是他最常待的地方。
五年的生活,让他彻底变成了离岛人。
宁窈一也不动,反而觉得怪怪的。
宁窈满意地,她冲怜笑了笑,天真无害,接着从袖中掉一支巧的鞭,对他晃了晃。
宁窈无语地斜了一姨夫期的陆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