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世界(2/2)

“你在哭吗？”钟远小心翼翼地拉被，“别难过，我从来不这样看你。”

“是我拉着你来这里，让你天天坐在零四十度的空气里，结果什么都没看见。我现在很张，希望一秒有极光现。”

她依旧不肯面，声音开始哽咽，“我当他的妇，明明很难堪……”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臂，钟远把她揽怀里。

在这几乎可称作无人区的地域，茂密大的冷杉独自生，的星不需要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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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再次发，去空地上坐着等极光。这是他们最后一天看到极光的机会。

她挽住他，“我每天都很开心，与你在一起，连挨冻都好玩。”

林巧儿看着他的手越冻越红，心疼地阻拦，“别看了，没事的。昨天不是透过其他人的单反镜看到了吗？”

她默默掉泪，“钟远，我怕我会对不起你。”

他的温柔让她的担忧减少许多，“你今天没怎么与我说话，在生气吗？”

“好了好了别说了……”林巧儿把脸埋回去，闷闷，“你怎么会喜我呢？我的丢脸事你都知。”

林巧儿把靠到他的肩膀上，数着夜空中划落的星。

“当然不。”

他们的鼻都被厚重的羊围巾覆盖着，但互相都看得彼此有多开心。

“好。”

“不觉得无聊？”

钟远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关系。”

林巧儿略惊讶，“你……觉得我们一年后还会一起来吗？”

又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极光。钟远好几次摘手查看APP的预测，数值都非常低。

“如果你不想……”

她抱住他，听到从他膛里传来的快速心，她也跟着一起不安。

她为边坐着钟远而到由衷的幸福。她只希望在这世界尽坐得再久些。

“你说很喜一个人，会想与她在一起？”

“与你相很开心，”钟远迟疑一阵，“但我不想给你压力。”

“唔……理来说是的……”

钟远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没关系。”

被静谧冰冷的空气包围起来的觉是如此独特，好似什么也不能被打扰。

钟远仿佛得到了提，“这样，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再来，定那个玻璃酒店，住久些，一定看得见。”

钟远也困惑，“这与喜不喜你有什么关系？”

钟远想好好抱她，但两人臃如同宇航员，抱也抱不。他们试了几次，最后放弃。清朗的笑声飘在冰冷的空气中。

钟远侧过脸，他同她一样，带着帽，用羊围巾遮住鼻，只一双睛。但安静的神中满是温柔，是看见林巧儿的那一刻才来的。

“要看到才不虚此行。”

钟远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盯着夜空。

“不是，”他认真，“我有着急，这是最后一晚，如果我们还没看到极光，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她安心许多，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在用你忘记他，你会生气吗？”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林巧儿释然地笑，“别这样想啊，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当然愿意！”她赶忙接话，“我们明年再来。”

“你想与我在一起吗？”

林巧儿总是看会儿夜空，又看会儿他。她拉拉他的手臂，“钟远，我们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