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剑割破了他的肌肤,指尖有鲜血滴了去,落在玉石地面,宛如一朵绽放的红梅。
“正是被师那一剑伤心,我才奋发图,苦练到了第七重。”容渊那时也不知界何时能够覆灭,自然得先想办法让自己话去。
“我和你不会再有次!”钟沁儿狠狠咬说。
“你的意思是?”她问。
容渊玉立,素衣胜雪,一缕和熙的晨光正映在他俊朗的面孔之上。他勾浅笑,眸光灼灼地盯住她。
容渊闻言,双眉微敛,淡淡说:“寒毒发作一次,你的功力变会减弱一成,师甘心以后个废人吗?”
他挑了挑眉,笑:“师,真是狠心。”
第七重,和当年的界左使应该是不相上。
钟沁儿盯着他的手,只见一朵血莲如团火焰,在他修的指尖冉冉盛放。
她当然不愿意,所以才决意山去找苏穆,好取回洗烷丹。如果有洗烷丹的助力,再以她的资质,不百年,她又可恢复到从前的功力。
他一个弹指,那朵妖娆艳丽的红莲就飞到了她的前,如一团火焰般不停跃动着,照亮了她明媚的杏眸。
“师,与我双修吧。”
“你既然修了这等邪术,师叔们便不可能让你掌门。”
“没办法,当年左使非要我他的亲传弟。”容渊眸光闪动,略带遗憾地:“我当时已练到了第七重。”
钟沁儿的手腕微微颤着,双眸之中染了一的艳红,“所以,你恨我,要这样羞辱我吗?”
“师……”他的声音温柔如,宛如人般的呢喃,“当初你的剑也是刺得我这里。”
容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声说:“师知,为何你的寒毒发作遇到我,就没有这么难受了吗?”
“红莲业火?”钟沁儿惊。
红莲业火是界的邪术,他如今就任了天山掌门,竟然还修着界的宗术。
“所以,我这些年瞒得好辛苦。”容渊淡笑了一声,又轻声说:“我既已打算重修玄门正宗,自然得瞒着众人,慢慢消去这红莲业火。”
“话不要说得太急。”容渊笑了笑,修的两指疾如闪电,向上夹住了明亮的剑。
等到她功力尽失,寒毒再次发作,她撑不过去的话,怕是就连命都保不住了。
容渊夹住光的指尖,忽然燃起一团耀的红光,钟沁儿心一惊,将剑用力了回来。
但是以她如今的功力,却是难以对付苏穆,更何况他边还有个女素嬛。
钟沁儿手腕一沉,他用力地夹住了光,却没有向一边撇去。反而是向他的前送去。只听得剑划破了他的衣襟,正抵在那狰狞的伤痕之前。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钟沁儿明白了,他昨夜就是用这红莲业火,替她压制了寒毒的发作。
“可我伤你的时候……”钟沁儿微微蹙眉,当时的他并没有那么的功法。
钟沁儿微微挑眉,并不言语。一样的,面前的容渊她也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