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何人?”
“怎么想要过来了?”晏行墨已命昌垣与祁六二人去,此时书房只有他们,又听他在吩咐,“过来。”
明知意听他这么说,只好走到男人旁,晏行墨一个伸手就将她拉了过来,让她直接坐在了他的上。
“简淮王在凉州的况继续打听好。”
“是。”
晏行墨沉着脸,如果说简淮王自幼就被遣去凉州,而照自小受到兄们的欺负的弱,不好好在他的凉州安心他的简淮王,如今不仅调回京,还在秋雁山上毫不遮掩展示他的能力,这明目张胆的表现,要说他此行没有目的他必然不信。加上宋俊中箭一事,他很难不把这事与简淮王联系一起。
“不知殿还忙不忙,本带了些参汤想要给殿喝。”
这几日在秋雁山,太得闲之余也要理中公务,回了东,也是直奔书房埋批阅堆积的奏折。
福公公侯在门外,远远就瞧见了明知意以及她后带着盒的婢女走过来,于是赶忙迎了上去,“太妃,殿还在房里议事,您这是要送吃的过来吗,待才去通传一声。”
,昌垣与祁六正向晏行墨禀告最近让他们去查的事。
果然,福公公很快就来,一脸喜气的笑容对明知意说:“太妃请随才来吧。”
祁六禀告完毕后,昌垣这才补充,“殿,属也派人去调查了简淮王的背景。的确是与当日所说的无疑,简淮王自小就是被先皇遣送去了凉州,途中没有现过意外和调换,期间也从未踏足过京城半步。”
书房外,明知意正带着甘棠等在门外,她要给殿送碗胃补的参汤过来。
福公公主动接过甘棠递过来的盒,推了门将明知意领去,放好盒后福公公这才静悄悄退了来,不敢打扰屋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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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六拱手,“回禀殿,简淮王回京后先是落脚了一私宅,属查过了,那私宅并非记在简淮王名。另外,简淮王发秋猎前,他曾在私宅里会面了一位人士。”
这简淮王,与宋俊,或许更应该说是与安侯还有什么牵扯不成?
“属听令。”
“继续打听,盯着汪剑。”
“是安侯旗的副将之一汪剑。”祁六继续,“此人虽说是跟着安侯,但与宋俊关系不差。不过属还未打探简淮王私会汪剑,这与宋俊受伤的事是否有直接关系,以及还未收集到证据。”
“太妃有这份心意,殿一定很兴的,才这就去问。”说完,福公公就轻轻推开门,脚步小声地走去。明知意与甘棠只好守在门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