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又磨蹭着抱他,将他的双手拉着团住自己的腰,低与他鼻尖抵着鼻尖四目相对,“先生,上一次我没好,没能给你好的验,我们都把那次忘了,不算数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闻岸踹了一脚,又被一瞪,沈延眸中笑,亲了亲他的手指。
江闻岸想,一切从简就好,不用像册封皇后一样隆重,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一切都好。
原来沈延都记得。
沈延却持。
“这一次先生休想再离开我,不准了,千万不可以。”
江闻岸愣住。
江闻岸:“?”
江闻岸看着他的脸变得有些凝重,刚刚熨平的眉又皱成一团,他说:“再等等,我要准备一。”
沈延很想说立刻上,可思及汀兰苑里所有被毁掉的东西,又有些愧疚,那时他满心喜,找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最想要给先生的,如今全都没了。
他面,“先生,上次是不是很疼?我没有好就……”
还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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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不会不开心?”
他的沉默让沈延有些心慌,手臂收,他着急地问江闻岸:“先生不愿意么?”
他抬手描摹沈延皱的眉,一一抚平。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哦……”江闻岸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小声询问:“那……你还想不想要?”
“不要了。”沈延没有被他羞带怯的模样蛊惑,定地拒绝。
沈延却很认真。
“什么时候?”
沈延的心思完全无法集中,只是摇了摇:“不会,是我得不对。”
他不由自主地想得太多,心中有了不好的念,因而将边人抱得更。
“是有……那你轻一,先抹好……等到没那么gan了再……”
他念叨着,让江闻岸心有疼。
克服羞怯,江闻岸回想着那日的觉,真真是要留心理影了,但他愿意再尝试一次。
“先生哭得那样厉害,一定是疼得。”
“先生,我想在我们成亲的时候,房烛夜,想要给你最好的一切。”
沈延登时将他作的手抓了起来,锁在自己掌心中。
这样的作江闻岸表示闻所未闻,同时又笑他幼稚。
江闻岸实在说不去了,面对面躺着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纯qing,此刻都面红耳赤。
他当日不是因为被迫而哭泣,而是因为想起了先前的承诺,他们曾说一起畅想过的好未来,他以为破灭了便再也无法实现,可如今上天竟再次给了他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