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回过神来,没有瞒着他。
“梁慈和沈彦昭。”
江闻岸愣了一,意识到这是靳言的声音,登时有些讶异。
“你不能去!”靳言不肯,“一旦去了就再也不来了,你懂吗?”
“没办法了,我不可能睁睁看着他们受伤害。”
他咳了一声,解释:“我这张脸……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找人画了张脸,是贴上去的。”
他说着自耳廓后边摸索了一,轻轻扯动假面。
“别白费力气了,他在等的人是我。”
“为什么不抓我?”靳言皱眉。
车夫是个陌生的面孔,一开却是熟悉的声音:“保护好自己。”
“从云山回京的路上,你曾经救过我们,所以他不会动你。”
延延狡猾就狡猾在这里,他没有江闻岸,没有用皇上的名义迫他,而要他自己心甘愿去到他边。
靳言靠近了几分,低声:“此去务必要好好保护自己,等我找到办法就给你传信,一定带你一起回去。”
江闻岸心一惊,“抓了谁?”
江闻岸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明白了。
翌日清晨,江闻岸收拾好行,只背了一个小包袱便了门。
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执念了。
给了他最大程度的自由,可同时也要他散失所有的自尊,一旦他有所求地,等着他的只有无尽的屈辱。
人们都说当今圣上残暴狠辣,可他却知,延延其实是很有原则、很善良的一个小孩。
可他不可能看着其他人为他的错误受到伤害,该接受惩罚的是他自己。
江闻岸微微一笑。
如今肯定是因为还在气上。
靳言先前所说,他之所以会来到这里也是因为江闻岸。
靳言的弟弟、梁慈、沈彦昭,归结底全都落在了一个人上——江闻岸。
“他有仇必报,可有恩也必报。”
“我。”
“我去找他!”
“他这一切只是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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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啊?”
他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他占据的主人家里有一位母亲和一位尚在上学的弟弟,即便这个弟弟不是他的亲生弟弟,但他好歹担了这一声哥哥的名义,不可能坐视不理。
江闻岸睁大睛,觉得颇为神奇。
他所的一切不过是让靳言能够回家。
江闻岸说着苦笑了一。
况且从沈延这几日的行事来看,他的手段极其残忍。
车在外边侯着。
“延……皇上抓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