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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那我便不信，”王蒨叹一气，“可否放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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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手害死了你父亲，是么？”

李意行的动作顿住，伸手摸了摸额的血，一阵眩。

王蒨已经无心听他说话，在极端的恐惧中，终于推开他，又顺手拿起瓶狠狠朝他砸过去。

王蒨起了一汗，她的心底发冷，上又燥，惊惧之，她几乎尖叫：“你真的动手了？我没叫你过这些！你……你真的疯了，放开我！”

趁这功夫，她跑到门边：“他过去了！能不能开门……他好像要死了。”

李莘必然是被李意行胁迫，他最这样的事儿，王蒨心知这不是李莘的错，可今日的一切太叫她害怕，此时此刻她没法再面对李莘。

“怕？”王蒨反问他，“李意行，我也想问你，当初那些叛军为何就能那样巧撞到世家的归程，是你有意了消息么？”

王蒨看她一，没有回话，她攀着乔杏的臂膀，低声促：“快回府。”

他偏不，甚至又将她拉到了膝上：“你要和离也好，要帮你阿也罢，我此生惟愿与你伴，我可以等你原谅我，但别再让不的玩意儿靠近你。”

。

见她现在这里，李莘的面难堪而惊讶，她叫了声公主：“公主……”

王蒨连挣扎都忘了，她腔动地厉害：“你说什么？当真如此？”

茶楼里很闹，可二楼的雅间门都关着，乔杏与霖儿正跟着李莘在楼，王蒨一只脚踏茶楼，又白着脸叫乔杏和霖儿。

王蒨思索了良久，问他：“你可有证据？”

“别误会，我此次不是胁迫你，”李意行垂，“我只是担心，你如今陷其中，如何确保自己事成后命无碍？晋宁公主既能杀皇弟，就能杀皇妹。”

李意行目光闪烁，摇。

王蒨大概能猜到外的人是谁，她打心里害怕，又不敢在这里哭来，忍着绪，想让外面的人开门来。他们不心疼她，总关切家主吧？

“你不兴么？”李意行似笑非笑，“他一直猜忌于你，前世也是他登基称帝，我把他杀了，你不是最应该痛快？若你要恨，为何不恨他？不恨表哥？不恨李莘？前世过你们王家骨血的何止是我，可在你里，这世上唯我一人错了，唯我一个姓李，是么？”

门外的闻山和游溪对视一，他们都听到了瓶破碎声，暗不好，推门而。只见房的家主额角着血，昏迷在桌上，而王蒨再也无法忍受这间屋，快步往外跑。

“你不怕么？”他问她。

李意行拉着她的手腕：“你不妨再猜的近一些，是我亲手杀了阿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