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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徐氏也曾这样问过她，一次是她陷害阮妤被徐氏发现，那个时候徐氏站在她前, 手臂抬起，虽然最后没落，但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可最后徐氏还是被她的哭诉得心，没有惩罚她，甚至还坐视别人把那些污名泼到阮妤的上。

阮云舒看着她中的震惊, 不由闭目握拳。

后来就是她毒陷害阮老夫人被人知晓。

阿萝脸苍白, 哪敢久待，匆匆应了一声就跌跌撞撞往外跑去，还特地把门都关好，瞧着这里的阵仗让在这居住的旅人都翘首看了过来, 立刻沉脸打发侍从上前驱赶, 自己就守在外，不准旁人靠近。

她喃喃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嘲讽和怒火让徐氏瞳孔微睁，神也变得有些惶惶可怜，满肚的话忽然卡住，阮云舒拂袖别过脸，到底没再继续往说，只冷声问：“你是怎么来的？”

沉着一张脸没再去看徐氏，冷声发话，“走！”

心脏却还是得很快。

还有那个大雪天，她一华服，跌跌撞撞跑来，挡在她的面前冲阮妤磕……

最初回到家时，徐氏的关切疼。

“你来这什么！”徐氏刚被人半胁迫似的带客栈的厢房就见屋中站着的白衣女转,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原本挣扎的动作停，呼也跟着屏住，只是还不等她开, 又是一厉声刺耳中, “谁准你来的！”

她心一，手扶着车璧豁然睁，咬牙喊：“停车！”

那次徐氏再也没忍住，气红了狠狠打了她一掌，同样说了这句话。

第185章

……

“是，是是！”

阿萝自然不敢反对，忙同外的车夫说一声，车启程，外挂着的风铃发清脆的声响，阮云舒闭双目，一双手继续攥着的座褥，脑海中却闪过许多画面。

“云舒……”徐氏终于声了，可神显然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她怔怔看着对面的女, 看着从前秀的女儿如今满戾气, 一时竟有些不大敢认。

她心中说不是什么觉，一丁的刺痛之便仅剩麻木和漠然，所以她也只是闭目了一会就睁开，略带讥嘲地看着徐氏，反问，“我变成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记忆中温顺恭良的女儿此时面容狰狞，双目冒火, 不仅吓到了徐氏, 也让阿萝狠狠吓了一。

即使知晓她撒谎欺骗陷害阮妤，徐氏最终也选择站在她这边。

见徐氏一副回不过神的样, 阮云舒咬着牙把怒火对向阿萝, “去！”

“不是你们害我变成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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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