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最大的优是什么,那就是平静,不妄结论,并且还愿意倾听。
盛海峰帮这大伯把所有的馍全捡了起来,替他装到了袋里。
“没有啊,自从梦见我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梦到别的啦。”超生说。
这事儿,告诉别人,肯定不信,但超生可以告诉她的男朋友盛海峰。
这老大伯立刻笑着说:“对不起啊姑娘,能不能把那块馍给我捡回来?”
谁都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话,可是,不定粮定票了,质丰盛了,大家该浪费就浪费,眉也不皱一。
的心理都很慎重,因为,生怕贺爸爸要有什么闪失,其实是准备去跟着贺爸爸的。
超生弯腰捡起了一个馍,闻了一,笑着说:“小时候有这么一个白馍吃,可算过年呢。”
全是白的馒,有些发霉了,有些没发霉,有些上面有一两个牙印,有些还是完好无损的。
“可不嘛,所以在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甚至,你要相信,我觉得这事儿是真的。”超生怕妈妈听见,悄悄说。
列车员就站在楼梯上疏导人群,一脚把好块馍给踢远了:“这啥呀这,垃圾啊,您这大爷也太过分了儿,往火车站背垃圾。”
现在正好是暑假峰期,火车站上拥挤的人,一大半是学生,个个儿提着大的行李,像一群野一样呼啸着冲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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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月牙呢,什么都不知,一路表现的很轻松。
“那是大白馍,不是垃圾!”老大伯说着,弯腰要捡,哐啷啷的,编织袋里掉了更多的馍来。
“哎哟!”超生叫了一声。
上火车之前,盛海峰还问超生:“你就没有再过什么梦?”
盛海峰的后面,排着一个面焦黑,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大伯,背上背着一个看起来跟小山包一样大的大行李袋,是用七八个编织袋捆起来的。
楼梯的时候,这人耸了一肩膀,突然哐啷一声,袋里掉一块馍,砸到了超生的上。
“你说你回去了好几次,都没能阻止事的发生?”盛海峰又说。
在她梦里,盛海峰只是就班的陪在陈月牙边,但看起来,因为她的离开并不悲伤,人也好好儿的。而她面前的盛海峰,对于她说的,这些能惊掉人大牙的事儿,表现的也特别平静。
这大伯站在拥挤的人中,叹气说:“是啊,我有个三弟,从小没吃过白馍,一回我家蒸白馍,一吃去就给噎死了,这白馍是好东西,但现在咱富裕了,人把白馍都不当吃的啦,吃不完就扔,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