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生命的终结(2/2)

面对父亲最后的嘱咐，夏言着泪不住地往砸。“乖…女儿…不哭…”女孩儿再次说好，泪却掉得更凶了。

“怎么能不搽药呢，实在不行你拿个煮也行呀。”

这会儿夏成蹊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他努力的聚焦着望向程继越的方向。可惜他能接收的光越来越少，视线暗到他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庞。

“没有，你放心我是给你买煲汤要用的厨和材去了。”

“啊？你什么时候会煲汤了？”

“那你午都嘛去了？别的地方没伤着吧？”

夏成蹊不忍看女儿落泪，目光往落在她的肚上。“可惜外公…等不…不到你来了。”语气中充满了不舍，半响后才转而对夏炎：“照顾…照顾好…她们…”

“原来是这样……”

嘀————

“你哥给的清单我照着买而已，汤也是你哥煲的，我只是多守了会儿拿过来。”

“要听妈妈的话。”

“真的没事。”

“还说不疼？”

饶是夏炎眶也早已红透，泪模糊了视线。回握着父亲和母亲以及妹妹的手，连连。

久病沉疴积重难返，这天夜里属于夏成蹊的时间即将走到尽。

病床上他握着程继越和夏炎兄妹俩的手，气息已然十分微弱的空气远比呼的要少得多，说话断断续续声音很轻所有人都秉着呼，保持着安静。

“没事儿。”罗西笑着刮了刮夏言的鼻梁“一也不疼。不说这个了先…”罗西起想去给她倒汤，可惜小姑娘不让，还伸手去摸他的角，指尖刚一碰就听男人嘶的一声。

只能用尽力气的‘看着’，可即使是这样他面上依旧挂着满足的笑。“我要走了。”夏成蹊气若游丝地对程继越说。“你不要难过，有你…我很幸福。你也要……”

一阵冷风过，窗外的银杏树被刮的哗哗作响，树最的那片叶摇曳已久早已枯黄，终于在这一刻它离开了树枝，飘零在空中不断飞舞旋转、旋转，然后寂寞无声的落了来……

凌曜双手倚靠在一边的柜上，满脸不屑地看着两人的亲密互动。“切～死绿茶。”

随着一声尖锐的机械鸣响，监护仪上的波折线被拉直终是不再起伏。

*

父之间只一个对视的神，似乎就已经完成了某使命的接。是呀，比起他这个不靠谱的父亲，小炎才是一直照顾着言言的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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