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又是怎么回事?你尖叫什么?”穆有千仍然不信。
于是一边掀开上衣,一边说着:“这些就是证据,我试戏被摔的证据,我可以上传微博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角扮演……”穆有千又问。
钱归泽见两人意见不统一,忙解释说:
钱归泽委屈得很:“步导是在让我试戏啊……”
穆有千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
想到这儿,郝多研主意已定,问钱归泽:
钱归泽一脸懵:“……我什么了?”
郝多研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
穆有千:“怎么被误解了?这不就是你的事吗?敢不敢当?”
但是,他都能跟飚打一晚上牌,怎么就不能和步志铭试一晚上戏呢?
他抱臂冷哼:“反正我不信。”
钱归泽顿了,说:“没有。”
“你有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
衣服掀开,众人都惊呆了。
郝多研:“捂着腰,就能说明什么吗?”
白冷斯冷冷扫视钱归泽一,说:“郝老师,他们没有证据,洗不白的,都捂上腰了,还能清清白白?”
郝多研想起,初评级结束正式分班后,练习生们的手机就都被没收了。
白冷斯冷笑:“这谁能信?一次两次都这样,你运气就这么好吗?”
“步导让我扮上角的服装啊,反派五号的服装。”钱归泽说。
“我试不状态,步导就把我摔扣在地上,把我恐惧的样来,效果很好啊,我最后试戏都过了……”钱归泽快哭来。
虽说他曾经敲过自己房门,说过些不大正常的话。
“你们信吗?”穆有千环顾一周。
钱归泽默不作声了。
所以,钱归泽对网上议的音频一事,的确毫不知。
看钱归泽这模样,不像是说谎。
白冷斯:“那不然呢?”
片刻后,他才忽然想到什么。
“广播听不见吗?怎么一直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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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话术很容易让人误解啊,我要是去找你们,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她只好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并询问说:“当天晚上你们到底了什么?”
“我完舞满大汗不该洗个澡,以良好的形象去见导演吗?”钱归泽辩解说。
这上果然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就很疼。
“和老师那次,捂腰是因为打牌坐得,一晚上没挪过地儿,腰疼得厉害;和步导这次,真是因为试戏时候被他摔的……”
“那洗澡……”穆有千质疑。
钱归泽怔住,显得颇为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