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111节(2/3)

他一边说一边抚着杨婉的脊背。

“放松邓瑛，不然你一会儿会难受的。”

不再把自己当成罪人，你才能开开心心地对我那样的事。”

邓瑛用手肘撑着床面，慢慢地躺去。

“脏”

除去衣衫，他们是一样的。

她的手指温凉，有玉石觉，

她说着已经摸到了汗巾的结，但她没有立即挑开，低温声：“邓瑛，我其实不太知你的觉，可能你也不太愿意对我说，所以只能凭着我自己觉试试看，如果你有难受的地方，你就让我停来，好吗？”

邓瑛垂，“婉婉，我如今也是愿意的。”

第98章 江风寒（五） 我们是一样的。……

“邓瑛，‘’就是这样的，每一个人都一样。那里一都不z，它只是平时被衣冠保护，这会儿有些腼腆罢了。”

“我现在不准，邓小瑛你一直都很聪明的，这会儿怎么这么憨呀。”

邓瑛轻轻地“嗯”了一声，“婉婉。”

“婉婉……”

邓瑛一把摁住杨婉的手，“婉婉……”

她这才肯开对邓瑛：“你抬抬腰，

杨婉看见了邓瑛逐渐发红的耳垂，这才确定她没错。

“好，婉婉，我不说了，你不要生气。”

那个“脏”字，邓瑛只发了第一个音节，便被杨婉捂住了嘴。

邓瑛听完这句，半晌之后怔怔地了。

郑月嘉在验时护了他，没让他去受刷茬的苦，于是经年之后，那里逐渐生了一些余芽儿，在被杨婉碰的时候，竟一丝丝的知觉。

杨婉趴在邓瑛的肩膀上，轻声：“我没有生气，你不准着急，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什么？”

杨婉轻声问他，“汗巾的结在哪儿。”

杨婉没有回答，住邓瑛的耳垂，轻声对他：“来，你往躺。”

杨婉手轻轻地摸了摸邓瑛的脸，倾上去吻了吻邓瑛的额，“没事的。”

所谓“手抚啮，张移时，至汗即止。”大概说的便是受过刑的人也会kg，只不过并不能像常人那样尽兴，发汗便已到了极。但就像这本笔记的名字一样——《浪迹丛谈》，听起来就像是个不正经的书生胡诌来供人猎奇的，一都不严谨。

“嗯？”

邓瑛并不明白，这句话中包着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的人文科研工作者对“x”本和“人”本的理解。杨婉也并不打算对邓瑛阐释这些用了六百多年才生来的观念。她弯曲手指，轻轻地住邓瑛那一也不重要的地方的那一芽儿。那芽儿，是因为当年受刑时他已经成年，刀匠于人命考虑，而留给他的一余地。

杨婉恐自己被文字欺骗，反伤邓瑛。好在他看起来并不难受，甚至逐渐松弛来。

关于和邓瑛这样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的方法，史料写得都不清晰，清人笔记《浪迹丛谈》（真实史料）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啮，张移时，至汗即止。盖xy至此已fx净尽，亦变态也。”

“你为什么……和宋司赞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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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笑了笑，“除去衣衫，我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