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菱喝了那碗井,果然脸上的媚红逐渐退去,中的清明也一的恢复。
然而他要的,仅仅只是如此么?
姜红菱躺在床上,许是忍不得燥,自己将衣衫前襟扯开,底月白的肚兜,肚兜包裹着一对圆丰满的团,正不住的起伏着。她轻咬着如葱玉指,息已一声比一声急促。
顾思杳只觉得怀中这躯柔若无骨,如同一条女蛇也似的纠缠着自己,妩媚的眉,红的双,都肆意拨着他。
看着心上人这幅可至极的姿态,顾思杳咬牙忍了几忍,又温声哄:“听话。”
环住那纤腰,他只想将她压,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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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红菱见那男人去,几乎泫然泣:“你去哪儿呀?”
顾思杳晓得,井能解媚药药。他十五岁那年,西府有个婢女夜间去了他屋中,吃了媚药意图勾引于他。是他母李氏发觉,将那婢拖到院中,了一桶井,才清醒过来。
姜红菱有些糊涂,又有些委屈,鼻里泣了一声,摇着不肯。
顾思杳走到院中,了一气,压了的躁动,方才走去吩咐绿珠盛了一碗井回来。
他想要的是两相悦,是她心甘愿的结合,而不是被药摆之的局。
姜红菱羞涩难言,只了,半晌才说了一句:“我倦得很。”
走回屋中,一瞥见床上的形,他指尖一颤,那碗险些洒了来,又急忙端稳了。
姜红菱听了他的话,就着他的手将那碗井慢慢喝了去。
想到此,他闭了闭,将姜红菱在了床上,自己却了床,说了一句:“你且等等。”竟而去了。
顾思杳走到跟前,在床畔坐,将姜红菱自床上扶起,哑着咙:“把喝了。”
顾思杳微微一顿,便说:“那便睡罢,有什么事,等醒了再说。”
顾思杳向她莞尔:“你睡吧,我就在外面。”说着,便走了去。
红菱只是被那药得神志不清,所以才主动来引诱他,倘或她清醒过来,又会是怎样一番形?
顾思杳看在中,低声问:“好些了。”
抬起,勾住了顾思杳的脖颈,温的在他脸颊上轻轻吻着,细声细语:“二爷……我要……我要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她忘记了所有的矜持与顾忌,只想着同这个男人恣意缠绵一番,唯有如此才能解了那已骨髓的焦渴。
姜红菱没有再说什么,重新躺了来,看着顾思杳拉过一床纱被盖在自己上,起预备离去,心底忽然一慌,问:“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