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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思虑片刻, ：“是，她连吴妈妈也不让跟着。”

“你不需要带这么多人过来。”陈雁瑶淡，“我又不会怎样。”

“你们去门外等我吧。”她转对后几人。

“老夫人一个人去见他吗？”陈满芝问。

陈满芝微微垂了帘，“不必了，我们关系，没那么好。”

“那是她罪有应得。”葛妈妈冷，“夫人时刻在盯着她，叫她还命。”

陈满芝颔首，前，她吩咐念平府中闭门谢客，故而这几日应该是没什么人上门，但是时间了，只怕外人疑惑。

桌上是斟好的茶，茶香四溢，氤氲迷离。

“去吧，就候在门外。”陈满芝又一声吩咐，几人才挪了脚步，带上门退了去。

“沈姨娘这几日神志好像有些问题，似乎是……被吓坏了。”

“你找我什么事？”她直问陈雁瑶。

葛妈妈有些犹豫，陈雁瑶的安静，不似寻常，她有些担心，万一她一会使诈，陈满芝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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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就到了文笙院，院传来陈悦颖声训斥丫鬟的声音，陈满芝往她正房看了一，直接上楼了房。

“那沈氏和刘家业呢？”

“那个刘家业，多亏了徐世的帮忙，把他送牢狱里，他这辈都不来了。”葛妈妈继续冷。

“好像也是。”陈雁瑶一笑，“就前几天，你还使伎让三娘毁了我的脸。”

屋，窗明几净，陈雁瑶坐在桌边，一脸淡然的看着来人。

她吩咐这话的时候，眉间有一丝肃然。

陈雁瑶看着那扇门合起，起：“你不过来坐坐吗？”

“是。”二人同声应。

她抿：“继续关着，现在该看的大夫也要看，该给的也要给，只是别让她踏那个院。”

周妈妈面忧虑，现在沈氏的报应有了，可是却无形中给陈满芝添了压力，她提醒：“但一直这样关去也不是办法。”

“最近府中多事，这府里的丫鬟，该如何调.教你们二人比我更懂。”

她说的夫人，是林氏。

看着几人不动，陈雁瑶掩嗤的一声笑。

陈满芝看着她，额上绑着棉纱，右眉稍角涂了墨的药膏，看上去有些狰狞。

一天闹得厉害, 徐世来了一趟安静了两天。”周妈妈接了话，“后来又闹，老夫人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就安静了。”

陈满芝嫣然一笑，“礼尚往来，你要的是我的命，我让你毁个容你其实也不亏。”她顿了会，看着她又，“再看你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看来这礼我还得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