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允秀一愣。
蓟允秀的手停在半空,不禁有些嫌弃地看着地上的书少爷。
蓟允秀扑哧一笑:“你说的有理,不过你不承认你是我七弟啊,你既然不是我的七弟,我又何必怜惜你?我没有理由怜惜你啊!手足连心,兄弟才是手足,可是你不是我七弟,所以烙在你,不会痛在我心的。”
他对着那烙铁气,:“这么冷的天,烤一烤这烙铁其实也是不错的。”
蓟允秀举着烙铁一步步靠近书少爷,那烙铁上的气一步步近,书少爷额上渗汗珠来。
不不不,阿卓会替他照顾她的,所以娘亲的日应该也不是那么地难熬。
蓟允秀说着将烙铁举了起来,书少爷尖叫声:“不要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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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冯莘的提议。
不用极刑,不足以真话。
蓟允秀从炭火中抓起一只烙铁,那烙铁也被烤得通红通红,原本黝黑的铁门此刻晶莹而剔透。
他双手抱蜷缩墙角,说不的窝。
倒是自己,如今落蓟允秀之手该如何哪。
他死不足惜,只是最不想拖累阿卓。
他都经历了什么,怎么怂成这德?
宋太太再怎么地也有宋家那么大的家业,丫鬟婆成群伺候,而蓝人的冷呢?冷,缺吃少穿,蚤蚊虫……
他:“你这个骗!”
“测验?怎么测验?”书少爷此刻看起来是如此驽钝愚蠢,可是却又呆萌得可。
只要蓟允樗掌握在他一个人手里,那么他便有打败蓟允卓的胜算,冯莘便也会与他一个人结盟。
自己那远在冷里的蓝人娘亲。
书少爷说得极端认真,一张脸被烙铁的红光映得通红。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七弟吗?如果我是你的七弟,你怎么舍得用烙铁我,所以你是个骗!”
蓟允樗必须成为他一个人的王牌。
书少爷在地牢里胡思想了也不知多久,地牢的门再次打开了,这一回蓟允秀带来了各刑,却没有带来一个帮凶,他是要亲自对他用刑么?
红红的炭火生起来,滋滋的烙铁起来,地牢瞬间和如,书少爷也觉得放松舒适,但他还是必须装惊恐的姿势。
只是蓟允秀有蓟允秀的顾虑,他亲力亲为,不让任何一个外人见到书少爷的面,怕的便是走漏风声。
“你你你……你要什么?”书少爷的声音都在发抖,其实不是害怕,就是先冷的。
“要什么?”蓟允秀莞尔一笑,“我就是想测验一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