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瞳当然听不他话中的意思,只以为是叔叔的抚和作为亲人的承诺。她心中的郁结渐渐散去,抬望着男人,一个明媚的笑容,“嗯,我不会离开叔叔的。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没法活成现在这么好的样。”
“瞳瞳是你大哥留的唯一血脉,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瞳瞳。我知你自己也是个半大小,你也不知怎么又当爹又当妈地抚养孩,而且以后你会结婚、有自己的家和小孩,我不要求你始终将瞳瞳视如己,但看在你兄和我的面上,也一定不要苛待她。你要将她抚养成人,要确保她前途坦,要亲看着她嫁给良人,才不算辜负我对你的养育之恩和你兄对你的护佑。”
但现在,世上已没有人能阻止他将肖瞳据为己有。
双亲死后,肖瞳被肖老爷接过去抚养。她十岁那年,肖老爷罹患肺癌,被查来时已经是晚期。
那时,他在垂危的父亲面前应允了一切。可是如果父亲知,现在的他对肖瞳的心早已扭曲,会不会在地气得骂他不孝?
豪车停在肖瞳的校门,她车后跟他挥挥手,然后向学校里走去。
那一年肖御二十二岁,在国外读金硕士,知父亲的病症后,他立即休学回国,送了父亲最后一程。肖老爷去世后,偌大的肖家只剩了他和肖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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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御无声地苦笑着。或许权势会真的悄无声息地腐蚀掉一个人,当年那个二十二岁的他,还是一个失去一切庇护又获得诸多重担的年轻人,一片赤之心,想要守护住亲人留的东西。而如今,他掌握了数不尽的财富和权势,对常和世俗都不再忌惮,想要占有自己兄的丽遗孤。
也回溯过自己兄短暂的叁十年生命,那个名扬整个沪圈的风度翩翩的肖家大少,最后的结局竟是和彼此仇恨、相互折磨的妻一起死去,怎能不令人叹息。
庞大的肖氏企业和年幼的肖瞳从此成为了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办理了国外的退学手续,接手了辛城集团,成为了肖瞳的监护人。一转已是六年过去,当年那个孤苦无依,用戒备的目光打量他的小女孩已经成明艳窈窕的少女,正趴在他的怀里,柔顺地任他拥抱摸。
“我们是彼此的唯一,你永远不能离开我,正如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们血脉相连,一生都绕不开彼此。”肖御声音温柔,在少女耳边说着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恐怖话。
他想起了父亲去世前,拉着他的手让他照顾肖瞳时说的话。
他理所当然地将她的话当成对自己话誓言的回应,也微笑起来,“我听到了,这可是瞳瞳自己说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肖御凝视着少女的背影,直到她的影没人海再也看不清,才收回目光。他的神突然变得晦暗,开是低低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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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也许我们都是生来就亲缘淡薄的人,你失去了双亲,我失去了父亲和兄,我们都只剩彼此。但只要我还在世一天,就绝不会松开你的手。”
如果父亲和兄还在世,知他觊觎肖瞳,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阻止他,说不定会他跟别的女人结婚,或者把他赶到永远见不到肖瞳的国外。
他叹息着,在心中对父亲和兄说了一句“对不起”。